杀事件后,才突然变了。
桑弘羊见到陛下同意,便亲自拿着书信走到汉武帝身边,递交过去。
“陛下您请看,这边是霍议郎请臣办事的书信,这张便是他对骑兵改革的建议!”桑弘羊对陛下说道。
汉武帝跳过前面一张书纸,直接看向后面霍光的建议。
一张书纸上。
有图画,有文字说明,图画的很清晰,文字也述说的非常清楚。
汉武帝微微皱着眉,顺着纸张上的字迹念叨着:“高桥马鞍,可以使得骑兵稳坐马上,不容易摔落下来,与匈奴人厮杀更占据优势!”
“马镫,可以套住双脚,用以固定骑马姿势,从而解放双手,使得我大汉骑兵能与匈奴骑兵更好的厮杀!”
“马蹄铁,可以.”
汉武帝读完霍光对于骑兵三件套的解释,先是皱了皱眉,思索了一番。
过了会儿后。
汉武帝又将书信递给桑弘羊,没有说什么话语。
桑弘羊很奇怪汉武帝刘彻的这种反应,于是便小声问道:“陛下,您觉得,霍议郎对骑兵马具的改革建议,如何呢?”
汉武帝刘彻先是看了桑弘羊一眼,眉头依然紧皱,淡淡说道:“霍光这小子想出来的这些骑兵马具,倒是新奇的很,连朕都闻所未闻!”
“而这些马具的作用和信心,也介绍的很清楚。”
“可朕比较怀疑的是.”
“这小子说,若我汉朝给全军战马都配备上这三件套,对上匈奴骑兵,就能以碾压姿态取得胜利。”
“哼。”
“他是当朕三岁小儿吗?”
“区区三件马具,怎么可能使得骑兵军队变强这么多!还以碾压姿势击败匈奴骑兵,朕看这小子是没上过战场,不知匈奴人的凶残!”
匈奴人,这三个字在汉朝人的心中就是凶残的代名词。
早到春秋战国时期的赵国,再历经大一统的秦朝,再到此时的汉朝,无一不被匈奴人摧残。
尤其是汉朝武帝正式对匈奴作战开始之前。
汉朝对于匈奴的害怕,可谓谈之色变的程度。若无汉武帝出现,汉朝人面对匈奴,怕是只能跪着求生存。
为什么说跪着求生存?
因为要嫁公主和亲,因为你打不过人匈奴。
只有打输了的,才会有这样的举措。
武帝一朝,出了卫青、霍去病二位神人!
二人都是打匈奴人的神将,对上匈奴人就没输过。等战争打赢了,汉朝面对匈奴,自然硬气,不怕。
可惜。
武帝晚年,没了卫青、霍去病这样的神将,跟匈奴人打一场输一场。
最后。
不得不又陷入和亲的国策中。
时也命也
桑弘羊听到汉武帝刘彻所说的话,想了想后,回道:“臣与陛下一样,也有这样的担心。若是大费周章的生产出这种玩意来,又没实际作用,岂不白费功夫?”
“所以!”
“臣苦思冥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我们先找工匠来生产几套这种马具,然后在上林苑中举办一次狩猎活动。”
“届时。”
“一群马装上这样的马具,另一群马不装,看看两边将士们比试结果如何。”
“那时,我们不就清楚霍议郎建议的这三种马具有没有效果了。”
听完桑弘羊的建议,汉武帝顿时眼睛一亮,说道:“这倒不失为一种好办法,可以试试。那就传朕旨意,寻找大汉最厉害的工匠来,打造这马鞍、马镫和马蹄铁。朕倒是要看看,这霍议郎说的可是真的!”
“行了。”
“桑弘羊,你按照朕的旨意去办事吧!”
“嗯?”
“桑弘羊,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汉武帝刘彻一转头,发现桑弘羊正在偷偷抹眼泪,感觉好像是自己这个皇帝平时待他不好一样,当即来了火气,道:“你身为大农令,这大殿之上,岂容你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然而桑弘羊却是噗通一声跪伏在汉武帝脚边,说道:“陛下,臣自知有损形象,可臣实在被人欺负的难受啊。”
“自臣十三岁陪读于陛下开始,至今已有二十三个年头,还从未被人欺辱的这般厉害!”
“还烦请陛下,看在臣这二十三年来,兢兢业业为您做事的份上,为臣做主啊!”
桑弘羊一句话,直接把汉武帝弄懵了。
一下说什么霍光对骑兵的马具改革,一会儿哭哭啼啼不成体统,一会儿又说有人欺辱他!
还让自己这个大汉皇帝为他做主?
什么情况这事!
汉武帝刘彻皱着眉毛说道:“桑弘羊,你现在已经是大农令了,位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