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荽从未责怪过小彩,她将小彩当成自己人,当成了唯一信任的人,也当成了相依为命的人。
只是,当她和二老爷苟且时,被二太太当场抓获,并且将衣衫不整的小彩扭送到秦荽面前时,秦荽才明白小彩并非她自己以为的那般单纯和忠心。
二太太阴阳怪气地训了秦荽一顿,将秦荽训得哑口无言。
是啊,她有何面目说话呢?
婆婆的侍女去爬了继子的床,说出去都丢死人。
等二太太骂完走了,看热闹的大太太和大少奶奶也带着众多丫鬟仆妇走了。
秦荽这才盯着小彩,问:“你什么时候和他搞在了一起?”
小彩习惯了秦荽的保护,上前两步跪在秦荽的面前,抬起脸呜呜哭着哀求:“求太太成亲,求太太帮小彩,小彩腹中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今日之事,定然是二老爷想要我,而二太太心生嫉妒所致。”
“闭嘴,你可知你的身份?”
秦荽狂怒,一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脸颊,顿时便肿了起来。
“太太......”小彩愣住了,捂着脸忘记了哭泣和哀求。
“你是我的丫鬟,却爬了二老爷的床,你让我还有什么脸面去和大太太说话?你就算想要男人,也该是老太爷才是,怎么,看不上老的,要找个年轻的?”
秦荽第一次对小彩说如此重话,第一次如此打她,第一次骂她骂得如此难听。
小彩被撞破奸情已经羞愧难当,又被更像是姐姐的秦荽打骂,她便有些崩溃了。
秦荽气得将茶盏砸在地上,指着小彩继续骂道:“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