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后也不多想,只说:“这谢家和刘家都是靠着杜家的,有没有可能,杜家的人随意说了点什么,两家便同仇敌忾起来?”
“可是,我们也没有得罪......”
话未说完,柳氏脸色一变,突然就戛然而止。
秦荽挑眉问:“怎么?”
“我突然记起,半月前,我和我母亲去灵隐寺上香,母亲好像在求菩萨保佑我父亲平安。”
上香求平安不是很正常嘛,秦荽不解地问出了口。
“是正常,不正常的是我母亲的神色态度。”柳氏被家中保护的好,不是个很细心的女子,可不代表她笨拙。
“我母亲非常担忧,我都看得出她不对劲,还问了她家中可是有事?母亲却说并无。我便也没有多问,甚至都将此事忘了。”
若不是今儿提及,说不得便彻底忘却。
“你回去问问,你父亲是不是要做什么事?”秦荽心里有些猜测,谢家倒霉,据说就是有人参杜家收受贿赂,在各地搜刮民脂民膏,导致许多地方民不聊生。
只不过,前世的秦荽只是个深陷后宅的妇人,且并无耳目,对外面的事儿也不了解,所以,对于谢家的厄运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因为银子。
后来去了醉红楼,听了有客人喝了酒闲谈,就曾经说过当初是针对杜家,结果却是谢家倒了霉。
所以,在杜梓仁对她行不轨之事的的时候,秦荽才新仇旧恨一起爆发,杀了他,自己也彻底得了解脱。
“妹妹,你怎么了?”柳氏见秦荽端着茶杯不喝,眼神都直了,不知道她怎么了,便喊了一声。
秦荽回神,笑道:“我想事情入了神,你先不要着急,回去问清楚看究竟是什么?涉及到那些人,我们才好有所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