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她也早就把这里当成家了。
苏氏在一旁听见秦荽让桑婶第二天把这些拿去给萧辰煜卖,便忍不住说道:“荽儿,等铺子的钱回来,家里就宽裕了,你莫要操心银钱的事。”
秦荽看向还是有些天真的母亲,道:“我今天是吓唬二舅的,他未必就被吓到了,这钱迟早要回来,我还要把铺子要回来,不过,肯定不会是这几日能做成的事。现在我的婚事最重要,等这件事过了再来解决二舅一家的事。”
“你二舅一家?”苏氏居然抓住了秦荽话里的意思,疑惑道。
秦荽笑了笑,道:“表姐那日不带我去玄妙观,我也不会落水,这有了因,自然就该有果才是。”
“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苏氏最大的好处便是,听不懂也不干涉女儿,只是叮嘱了几句无论如何都是亲人,还是不要弄得太过分云云。
“娘,外祖母和大舅、二舅那样对您,可您为何还要和他们来往,还如此贴补他们,容忍他们?”
即便苏氏软弱,可也不至于被欺负至此呀?前世的秦荽没有想过这些事,可现在的她看事情已经不只光看表现出来的那一面了。
面对秦荽突然问的话,苏氏的手一顿,不小心将一颗澡豆捏碎了。
秦荽的目光一凝,这澡豆可不容易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