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和颜悦色地劝说着秦荽:“你二舅舅管了这茶楼这么多年,他和我们一家人都靠着茶楼活,你要卖茶楼也该卖给你二舅舅才是,怎么能私下卖给苏强一个孩子。”
她给这桩交易定了性,就是两个不懂事的孩子瞎胡闹。
秦荽却是看向苏老二:“此人那日曾当众说过,他并非我的二舅,和我们家没有半点关系。此话听见的人颇多,并非我杜撰,老太太不信可以去镇上的镖局打听打听。”
苏老二当天根本没有看清到底有些什么人,更不知道镖局的人是否在场,不过,既然秦荽敢如此肯定的说,那就是在场了。
对于镖局的人,大家还是有些惧怕的,谁敢真的去询问?
苏老二发现银子不见后,急的上了火,牙齿肿胀疼痛不已,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此时,他急忙用含糊不清的口齿说道:“那日情况特殊,说的话自然不作数,我们是血亲,哪儿是说不认就不认的?”
秦荽冷笑道:“这一屋子都是血亲,可我落水后有谁来看过我?我名声被毁有谁站出来帮我说一句话?我成亲有谁来送过我,我甚至没有得到过你们一句祝福、一块枕帕。”
她站起身微扬下巴,傲然而立,有股不容忽视的威严:“这样的血亲,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