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护又说道:“不,这样说不对,准确的说不是不在的日子,而是被杀的日子!”
闻言,露琪亚更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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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有泽龙贵的家。
织姬和龙贵两人正在聊着,她们在聊一护的事情,两人脸上似乎都有些凝重。
龙贵说道:“我在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他总去我也常去的那个拳馆,他的发色就像是染了一样夸张,一个漂亮的母亲总是牵着他来,进门的时候总是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他走路还总是晃晃悠悠的,感觉身体十分孱弱,不过事实上好像确实如此,每次输了拳击比赛就在那里哭。”
龙贵说着却露出了略显得意的微笑:“我跟你说,就是我在那个到场最先把他给打哭的。因为我的拳术比他高一段,每次打败他连半分钟都用不了。然后他就哭,而哭归哭,当他母亲来看他的时候,他的哭脸马上就转换成了灿烂的微笑。在我看来,那笑的真是十分的傻——”
“我一边这样想着,就这样看着他傻笑。他实在太爱撒娇了,还总是爱黏着他的麻麻,不过那时候的他笑的真的特别灿烂,谁都能看得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织姬就这样一直听着龙贵讲着一护的故事,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第二天,学校收到了一护的请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