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惊呼声,很脆亮,惊起了林中盘踞的飞鸟! 向豌没想到这个时候,莫寰霆会将她直接抱起,以致于这样后,她怕自己摔下来便本能的紧紧搂住他的脖颈,这种动作亲昵到让两个人的毛细孔都在不自然的张缩。 当向豌正想问,为什么要抱她的时候,他已经先她一步直接给出了答案,“走的那么慢,是想等了天黑了才到祠堂?” 哦,原来是觉得她走得太慢了,而不是因为知道她害怕才这样。 之后,他的步伐很快,应该说是越走越快,虽然知道他的体能很好,但是抱着她走这么长的一段路,他的呼吸仍是平稳着,丝毫未有错乱感。 大约在半个小时后,两人便到达了目的地。 莫寰霆蹲身,有点小心翼翼地将向豌放到了地上,随即又装出一副冷漠高傲的模样负手而立在祠堂前。 向豌看着眼前的祠堂,心下的寒气更甚了不少,还真像是鬼屋,她原以为莫家的老宅已经够古老了,没想到这个祠堂简直就是明朝时期的建筑物。 古老的程度让她有点咋舌。 她向前走了两步,眸光定格在烫金的匾额上面,那上面写了四个大字,“莫家宗祠”。 向豌不禁咽了好几下的口水,道:“这个地方好像鬼屋,你,你之前在这里跪那么久,不怕吗?” 她宫外孕那次,奶奶罚他一个人跪在这里,她想想都觉得恐怖。 闻言,莫寰霆侧眸看了她一眼,见她完全是拘谨的样子,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莞尔的笑容来,“没想到你还会害怕?” 向豌一惊,这话问得她寒毛直竖,可是他如此调侃中带几分揶揄的语气,亦是激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某些好强因子,揪着眉头回嘴道:“我不怕,一点都不!” 其实这话说出来已经毫无任何杀伤力,毕竟在来的路上时,她就不止一次的对他说怕,而且还说要主动牵他的手—— 这时,男人再次出声,语气是之前别无二致,道:“既然不怕就跟我进去吧!” “啊!哦——” 在向豌惊讶后又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迈开长腿走进了祠堂内。 瞬间,向豌只觉自己头发发麻,双腿发软,脑子里不断浮现出电影中的片段,若是她知晓有朝一日会有如此时候,她就不看那么多恐怖片了,此时这现实跟虚幻似乎有点分辨不清。 抬脚,很慢得跟了上去。 到了里面后,向豌亦是清晰的感觉到外面跟这里面的不同。 阴气是在是太重了。 最重要的是里面竟然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她怕得差点直接瘫软在地上,更是想朝着男人呼唤出口,但是要强的性格却是让她闭了嘴,仅是颤抖地站在那儿,牙齿跟牙齿不断打架。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拍鬼片的绝佳现场,完全不需要重新布景。 可是,又是极度的害怕感让她向着一个方向伸出手。 不知是想要握住他的手,或者是触碰到他的衣角,总而言之只要确认他在身边就行—— 只是,却是摸了个空,什么都未抓取到,除了阴气跟凉意外。 他,在哪里? 不管他们之间隔着多遥远的距离,即便是无法跨越的万丈深渊,星河无垠,但是只要他在的话,她似乎就能感觉到安心,即便他们之间永远都无法做到坦诚相待,即便互相冷漠。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已经决定不爱,明明已经决定要将他摒除在外。 并非是藕断丝连那般简单,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 这时,向豌的耳畔只听见“叮”地一声。 瞬间,漆黑的屋内有了光源,她望过去,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烛台站在那儿,烛台的昏黄光晕恰好将他的身形勾勒了出来。 “因为有些先祖的牌位太久远,怕直射的阳光会消弭上面的字迹,所以这里常年避光。” 莫寰霆直接道出了向豌心里疑惑的答案。 大约在十分钟后,整个祠堂的两旁的烛台都被点燃,火光照亮了一切。 亦在此时,向豌才真正看清楚里面,她的正前方就是那些牌位所安放的位置,很高,很多,抬眸看上去,简直就是举目困难。 看着这些牌位的数量都可以推算出莫家到底是多古老的家族。 明朝开始?元朝、宋朝、唐朝,或者是距离现代更为遥远的时间—— 前面有两个蒲团,向豌走过去,眼神中带着几分敬畏感,倒是忘记了刚才害怕的感觉,她双手合十,诚心下跪,朝着难以数清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 这时,莫寰霆亦是走向了她的身侧去,同样是下跪,磕头。 就在这静谧间,两人垂放在两侧的手若有似无的彼此擦过。 向豌敏感,瞬间将小手攥紧成拳头,身子更是故意向着另外一边靠去。 此时,她亦是想起来他的后背处应该还有伤在那儿,那个藤条其实并非是普通藤条,那上面沾染着刺儿,即便只是打了一下,亦是不弱的杀伤力。 “你,你背上还疼吗?” “不疼。” 向豌愣了愣,随即又问道:“为什么要帮我挡,其实我也没那么弱,能受得起
230:你是我的女人(求订阅)(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