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
但是站在李良才身后的李永言却不这么想。
杨帆现在表现出来的潜力越强，越是受到李良才与天蝉子的青睐与看重，对他李永言的威胁就越大。
他绝不能坐视这样一个可以威胁到他成为人皇的家伙顺利成长起来！
李永言的脑子里在这么想着，心里也做着想要打压甚至弄死杨帆的打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识海之中一冒出想要对杨帆不利的想法，他的神魂就会一阵恍惚，很快就会有另外一种极为和善的念头冒出，告诉他杨帆是朋友，阻止或是干扰他去加害杨帆。
李永言用力地甩了甩头，想要把有些混乱的思绪甩出识海。
他现在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思绪意识似乎受到了某种干扰，正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的思绪判断。
李永言努力地压下识海中的混乱思绪，轻轻地抬头向杨帆看来，正好看杨帆正在笑眯眯地看着他，二人的目当在空间汇聚，李永言善念开始急剧升腾。
“这么帅气可爱的一个小家伙，我怎么会想着要陷害斩杀他呢，真是不应该啊！”
李永言的心中开始羞愧自责，感觉自己刚刚对杨帆生出了那样的恶念实在是罪大恶极。
杨帆的嘴角含笑，静静地看着神色有些异常的李永言，魅惑技能又开始继续往他的身上施展，很快就将双方的好感度给刷到了极限。
看到李永言终于不再那样怨毒愤恨地看着他了，杨帆温和地冲他点头一笑，而后便不再有丝毫顾忌地直声向李良才及天蝉子询问道：“敢问两位前辈，对妖灵附身之事可曾有过了解？”
“嗯？”李良才眉头一挑，惑然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天蝉子也是神色一愣，不由抬头深看了杨帆一眼。
他倒是差点儿忘了，杨帆除了一身不俗的实力之外，似乎还长了一双能够堪破一切伪装的神眼。
当初隐藏在人族联邦之中的异人族奸细，似乎就是杨帆第一个识破的，联邦后来用来甄别异人族的手段，好像也是由杨帆提供。
还有，圣林岛那个被妖灵夺舍附身的凌云，好像也是在与杨帆见了一面之后就暴露了他附身妖灵的身份，直接身死当场。
现在，杨帆突然向他们询问关于妖灵附身夺舍的问题，显然必是又看出了什么。
“杨帆施主。”老和尚突然悄声向杨帆传音道：“你可是想要向老李头揭露李永言已被妖灵附身夺舍的事情？”
都是明白人，老和尚也没有与杨帆藏着掖着，直接就把话题挑明，点出了李永言的名字。
杨帆的眉角轻扬，不由抬头向天蝉上师看来。
果然，李永言是妖灵的事情这位残缺的灵皇大人也是知道的。
一如之前的凌云。
吴道明知凌云妖灵的身份，却一直假装不知，暗中观察培养，直接就养了它八十八年。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么？”
“难道天蝉上师也想像是吴道那样，想要通过对这些附体妖灵的培养，试图找到它们的弱点，或是直接像是驯兽师一样将它们彻底驯服为己用吗？”
杨帆微皱了下眉头。
有这个必要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这些人难道就不怕养虎为患，反噬己身吗？
依着杨帆的暴脾气，这样的异类，自然是要发现一个就弄死一个，绝不轻饶。
“天蝉上师既然早就知道李永言妖灵的身份，为何还要如此纵容？”
杨帆心中藏着不满，毫不客气地直声向天蝉上师质问。
“他可是继承了李老的北冥神通血脉，资质天赋一点儿也不比凌天凌云逊色，你们这样任由他肆意晋级提升，就不怕有一天他真的突破到了皇者境，彻底颠覆整个人族联邦吗？”
凌云之前也不过才是六级灵帝而已，可是这个李永言，都已经是九级武帝了啊，只差一步就能达到帝级巅峰，威胁可要比凌天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