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巨大的伤害,甚至影响到她的神智,只能依靠她自己的力量走出来。 而让她走出心结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亲眼看到,那些侵犯侮辱她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百川书院,魏斌……”走出许府,李慕的脸色沉下来,说道:“走,去百川书院!” 王武等人没有犹豫的跟在他的身后,以前他们还对书院心生畏惧,但自从江哲的事情过后,书院在他们心中的分量,已经轻了不少。 百川书院。 李慕走到书院门前的时候,那守门的老者再次出现,愤怒的看着他,问道:“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李慕平静道:“让魏斌出来,他牵扯到一件案子,需要跟我们回衙门接受调查。” 如果是以前,老者根本不会理一名神都衙的捕头。 但江哲的事情过后,让他深刻的意识到了无视他的后果。 他只是书院守门的,这种事情,还是让书院真正的主事之人头疼吧。 他看了李慕一眼,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禀报。” 说罢,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书院大门之内。 李慕等人穿着公服,站在书院门口,格外引人注目。 很快的,就有百姓凑上来,问道:“李捕头,这是怎么了,书院的学生又犯案了吗?” 李慕道:“百川书院的学生,玷污了一名女子,我们准备抓他归案。” “什么,又是书院学生!” “书院学生怎么净干这种龌龊事情!” “读的是圣贤之书,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书院的教习都教了他们什么!” …… 百姓们聚集在李慕等人的身边,议论纷纷,书院之内,陈副院长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沉声问道:“魏斌是谁的学生?” 他的面前,一众教习中,站出来一名中年男子,忐忑的说道:“是我的学生。” 陈副院长问道:“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让神都衙来我书院拿人?”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陈副院长冷哼一声,说道:“不管他犯了什么案,神都衙要人,就让他们带走,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以后学生的事情,书院不许插手!” 中年男子想了想,问道:“但这样,会不会有损书院颜面?” “书院还有个狗屁的颜面!”陈副院长挥了挥手,说道:“陛下正愁找不到打击书院的理由,不要给他们任何的机会,他要魏斌,就给他魏斌!” 李慕等人在外面没等多久,一名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年轻人,就被绑着从书院带了出来。 一名中年男子道:“不管他犯了什么罪,还请都衙秉公处置,书院绝不庇护。” 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倒是让书院门前百姓对书院的印象有所改善。 学生犯错,总不能全怪到书院身上,若是书院能秉持公道,不袒护庇护,倒也算是大义。 李慕看了那年轻人一眼,冷冷道:“带走!” 王武等人立刻将他押着,往神都衙而去。 魏府。 “大哥,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户部员外郎吃过饭,正准备去衙门,一道人影忽然闯进他的书房,满面惊慌。 看着这位亲弟弟,户部员外郎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名男子喘着粗气,说道:“魏斌,魏斌被抓到神都衙了!” “什么?”对于这位在百川书院求学的侄子,户部员外郎可是寄予厚望,连忙问道:“他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会被抓到神都衙?” 那男人低头道:“他,他曾经强暴了一名女子,现在东窗事发,被神都衙知道了。” “糊涂!”户部员外郎怒道:“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那男人担忧道:“大哥,现在怎么办,他已经知道错了,神都衙不会判他斩决吧?” “律法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去问问鹏儿。”户部员外郎走出书房,来到另一处院子,院中的石桌上,魏鹏正伏案看书,听到动静,回头望了一眼,问道:“父亲,二叔,你们找我有事?” 户部员外郎道:“鹏儿,你对律法熟悉,强暴女子,会怎么判?” 魏鹏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忽然问这个,难道二叔强暴女子了?” 户部员外郎道:“你先别多问,强暴女子到底会怎么判?” 魏鹏用异样的目光看了他的二叔一眼,说道:“强暴女子是重罪,依照大周律第二卷第三十六条,触犯强暴罪的,一般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徒刑,情节严重的,最高可处斩决。” 那男子连忙问道:“什么算情节严重?” 魏鹏摇了摇头,说道:“施暴手段过于残酷的,对同一女子长期施暴的,强暴有孕女子,重病女子的,或是当众强暴,以及致使女子重伤的,都算情节严重……” 那男子舒了口气,却还是担忧的问道:“这怎么办,照这么说的话,斌儿岂不是要在牢里待三年以上?” 魏鹏吃惊道:“强暴女子的是魏斌?” 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