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还百姓一个公道。 但当他身陷刑部,百姓想为他讨回公道时,才发现,除了站在刑部门口,无力的喊上几声,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李捕头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一定是有人在栽赃陷害他,他为了百姓,得罪了太多人,这些人怎么可能容得下他?” “我听说,李捕头在陛下那里失宠了,或许那些人正是因为这个,才对李捕头动手的。” “可是李捕头为什么会失宠啊,他一直在为百姓做事,为陛下做事……” …… 百姓们脸上的表情,从无奈变成担忧,这时,人群中,忽然有一人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许,那李慕以前都是装出来的,这才是他的本性,要不然刑部怎么可能抓他?” 那人话音刚落,就被人抓住了衣领,生生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一名壮硕的汉子,将他提了起来,怒视着他,大声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说李捕头?” “李捕头痛揍那些纨绔恶棍,为百姓废除代罪银法的时候,你在哪里?” “李捕头雷劈恶少周处,为那可怜的一家人做主的时候,你在哪里?” “李捕头斗三大书院,为神都无数受害女子喊冤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现在李捕头被人陷害,你却跳出来了,你说,你是不是陷害李捕头之人请来的托儿,你诋毁李捕头,有什么用意……” …… 那人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周围百姓心中的愤慨的怒意,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过去的三个月,李慕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整个神都,没有任何人有资格非议他。 虽然身在大周神都,但他们却一直被黑暗笼罩。 直到李慕的出现,才为百姓带来了一道光亮。 李慕在神都百姓心中,光芒万丈,比他更耀目的,只有天上的太阳。 此刻他被人诬陷,还有人落井下石,趁机挑拨,彻底激怒了本就愤怒的众人,瞬时间,众人你一拳,我一脚,刚才诋毁李慕之人,立刻被埋没在在拳脚中。 若不是刑部的捕快见势不对,出来阻拦,恐怕李慕的事情还没结束,刑部门前,就要多一桩惨案。 因为众人刚才在刑部门前的大闹,这件原本只限于刑部的案件,很快便传了出去。 这几个月来,和李慕有关的事情,每一次都在神都的风口浪尖,有关他的案子,传播速度,自然极快。 神都百姓听闻,心中自是担忧,但他们又做不了什么,只能默默在刑部门口游行,借此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而南苑北苑,某些高门深宅之内,却是有很多和百姓截然不同的声音。 “呵呵,姓李的,你也有今天?” “欺负老夫孙儿的时候,你应该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吧?” “以前是有陛下护着你,这次没有了陛下,本官倒要看看,你会怎么死?” “本官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就被别人抢了先,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恨他,难道是周家?” …… 神都之官员权贵,不管是新党旧党,在过去的三个月,和李慕结怨的,不在少数,听闻李慕入狱的消息,众人无不拍手称快。 他们甚至已经不能满足,仅从别人口中听到李慕的惨事,有不少人亲自来到刑部,想要亲眼看一看,这无疑会让他们更加高兴。 面对想要探视李慕的官员以及权贵,刑部郎中又犯了难。 探监自是可以,但刑部有规定,探监不是什么人都能探的,对于探监之人的身份,以及探监的时间,都有规定。 非案犯的亲人,朋友,原则上是不能探监的,但此刻来刑部这些人,一位一位,不是官员,就是权贵,他也不能全都得罪。 他走到侍郎衙,请示周仲道:“侍郎大人,外面这些人都想探监,要不要拒绝他们?” “不用。”周仲摆了摆手,说道:“他们想探,就让他们探吧,不过每次探监,最多两个人,时间不能超过半刻钟。” 侍郎大人已经开口,刑部郎中也不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说道:“下官这就去安排。” 刑部大牢。 一间整洁的牢房内。 李慕站在牢房中间,他是第一次来刑部大牢,比起县衙和郡衙,刑部的天牢,更加干净,整洁,牢房中也没有异味,周仲难得的给他安排了一个位置好的牢房,其内干净的一尘不染,李慕本来想自己用法术打扫一番,后来发现没有必要。 他没有戴枷锁,没有被限制法力,真要离开的话,刑部牢房无法困住他。 但他并不着急离开,他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迫不及待,舍得用天阶的符箓和丹药,就是为了陷害他。 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两人出现在牢房之外。 其中一人,是李慕见过的,户部员外郎魏腾,另一人李慕不认识,那人站在牢房门外,主动的自我介绍道:“李大人或许不认识本官,本官自我介绍一下,本官礼部郎中朱奇,朱聪是本官的儿子。” 李慕已经发现,此人和朱聪长得有些相似,瞥了二人一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