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程茵茵忌讳:“也不是人人都像你那姑父吧。”
程茵茵选择转移话题:“说说你嘛,你怎么打算的?”
阮秋香瞬间下线。
催婚,真是一个邪恶又拉仇恨的终结话题。
程茵茵伸个懒腰终于打起精神统一回应大家的祝福,低调简洁,她专注入神,直到嗅到一股淡淡沐浴香气才发现有人走近,随意抬眸瞟了一眼,没有意外。
商闻套了一条家居裤,身形劲瘦。
“头发怎么没吹干?”
“……懒。”吹了个半干。
程茵茵还以为他会问她为什么在这里,两层楼衣帽间连通,她是在二楼洗过澡又进了衣帽间下到一楼。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商闻揉揉她一头乱发:“走,给你吹头发。”
“不要,想看我的漂亮礼服!”
程茵茵坐的位置是一排排宴会礼服,是她多年珍藏,今天穿过的礼服还没挂进去,但她已经开始期待了。
“明天再看,你该休息了。”
商闻把她扛到二楼衣帽间放回沙发,又拿来吹风机,程茵茵勉强坐直给他吹,他力道轻柔没有扯到头发,暖风温度刚好。
程茵茵舒服的闭上眼睛,吹风机停下她像是被抽走所有力气维持不了抬头的动作,全身无力缩回沙发,瞧见商闻皱眉无赖一笑。
“哥哥,我饿。”宴会上像是打了兴奋剂,透支力气,程茵茵这会儿才觉得胃在严重抗议。
商闻不喜欢看她毫无生气的模样,每一次都能抽动心脏,他闷声再次扛起她带到起居室,茶几l上俨然有一份热气四溢的海鲜粥,还有白切牛肉和清炒菜心,符合程茵茵现在的口味。
程茵茵瞬间从全身无力的状态脱离,迫不及待坐下来吃宵夜,她边吃边问商岩情况,小家伙和他们同时进场离场,一晚上都乖得过分不会不累,到家后是商闻提议他来处理商岩,她……心里有小朋友!
“睡了,很乖。”
程茵茵悄悄打量商闻神态,从始至终他都很平静和往常无异,他们联姻之初程茵茵就知道商闻不再想被人掌控,早点当家做主,现在目的达到不开心吗?
不都说权力是最好的春那个药吗?
就拿她自己来说,正式继承遗嘱之后见谁都爱笑,狂买一通留作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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