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做点什么手工你外公都要吹得天上有地下无,我们家到现在还保留着我幼儿L园的绘画作品,宝贝习惯就好啦。”
商岩抿着嘴巴,嘿嘿,母亲真的很爱他,父亲也,马马虎虎吧。
两人站在下面指挥商闻挂灯笼,程茵茵莫名有一种过年贴对联的郑重,她不自觉后退两步观察灯笼是否整齐,后脚跟落空的瞬间看到商闻几乎是瞬间跳下梯子朝她伸手。
失重感令人瞬间心跳加速,程茵茵本能张开手抵挡落地冲击,心跳到最快时她死死盯着门廊台阶。
一道女声贴在耳边:“太太没事吧?”
是站在台阶下的保姆及时拉住了她。
“茵茵!”
“妈妈!”
程茵茵很快被扶起来,毫发无伤,面前是商闻不加掩饰的慌张担忧,她的手被小朋友紧紧握着,濡湿的手心有些粘腻,小家伙很担心她。
她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细微的观察眼前变化,一半却是涌现出盛市被人撞倒时回响在耳边的话,那道声音极具诱惑力,讲述着她心底最深切的向往。
‘茵茵,你该走了,你不想去找你的爸爸妈妈吗?’
‘你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安心走吧。’
程茵茵有片刻恍然,原来是这样。
“程茵茵!”商闻用力握着她的手臂,第二次这么连名带姓喊她,上一次是在盛市看到无声无息的她。
程茵茵呼出一口气彻底回神:“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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