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也欠咱重新刷漆的钱呢,你死了不要紧,我横竖要找你家里人要钱去!当刷漆不要钱是吧?”
于宗因抬头:“臣并没打算……”
元新帝:“捂住他的嘴,他要咬舌自尽!”
然后于宗因就被侍卫拿手帕捂住了嘴,元新帝看着他说:“咬舌自尽也不行啊,血流得到处都是,万一把你隔壁几位衣服弄脏了呢。人家做官不容易,起早贪黑的,官袍贵着呢!
“你别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钱的事情是小,咱朝堂不是刑场,你们在这死啊活的,多伤害同僚的心理健康!人家好好上个朝就看你个血光之灾多晦气!这让人家还敢上朝当官吗?是不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于宗因无助地放弃挣扎,然后打廷杖的侍卫进来禀告道:“禀陛下,萧大人的廷杖已经打完。”
“我多仁慈,我哪怕打个廷杖,我也不在你们跟前打,我拉老远去!”元新帝袖子一揣说道。
然后他对于宗因:“你不怕死,肯定也不怕疼,来,正好送他也下去打十下,别天天寻死的。”
于宗因这时候才抽出嘴里的手帕道:“臣未想寻死,陛下何故戏弄臣?”
“没想寻死?那是咱应激了,没办法,之前你这个位置的有不少会死谏的,我也是吓怕了,防患未然而已。但是,我可没有戏弄你,拉下去,打十廷杖!”元新帝吩咐道。
然后元新帝对王伯翟道:“给我拟旨,这事没有争议了,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