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19章 她不得不怀疑,这反派在隐喻……(2 / 8)

燥火气,青春鲜活的脸上满是不耐:“师妹说的什么要紧事?”

听雁继续红着脸:“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师门上下都已经传遍了,那晚上阿衡师兄和我钻小树林了,上到诸位师叔师伯,下到膳堂烧火大姨都知道了,我有跟他们澄清过,但他们不信,天天关注着我和阿衡师兄呢。”

“……”玺衡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咬着牙根温声道:“师妹安心,此事事关师妹声誉,我定会澄清。”

巫听雁究竟是何人,有何目的,她行为诡异,毫无逻辑可言,偏偏诡狡,无从下手。

他不信她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

今日暂且留她一命,他要看看她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

氛围这种东西很难形容,虽然此刻玺衡脸色有点不好看,装都有点装不下去了,但刚才萦绕在身侧的杀意已经消弭了。

听雁心里松了口气,一边终于从他身上起来,一边睁着清澈的眼睛害羞道:“其实阿衡师兄不解释也不要紧啦!我心里确实都是阿衡师兄的。”

哼!

玺衡侧过身,手肘撑着床坐起来,他身上的中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肌肤。

听雁偷偷看了一眼。

虽然他挺瘦弱,但微敞的衣领下,没被绷带绑住的地方肌肉线条非常漂亮。

似乎察觉到听雁的目光,玺衡视线一瞭,心里又冷哼了一声,偏过身将衣领收得严严实实。

他的视线掠过衣服下绑得漂亮的绷带时,动作微顿,那结被打成漂亮的蝴蝶结,显然不是医堂长老的手笔。

听雁:……真小气,给我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

你昏迷那会儿我不仅看过,还摸过呢!

早知道你这么小气,就不天天喂你糖吃了!

.

安全回到隔壁寝舍,听雁才真正松了口气。

躺在床上时,她又有点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刚才自己不要脸的话,脸后知后觉有点红,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哎呀,怎么说都是第一次说这种话呢,对象虽然是个反派,但也是个俊俏小郎君。

一直缠绕在手腕上刚才当透明人的花蔓憋不住了:“主人,所以你对玺师兄是真心的吗?”

听雁翻了个身,把自己从被子里挖出来,“那怎么能呢,都是逢场作戏呀!”

这话说完,想到玺衡,想到那个梦,她心里有点可惜,叹了口气。

但是,她要找个对象,也不能找个这么能搞事还短命的吧!

这女婿带回昆山,爹娘那关就过不去呀!

“可是玺师兄长得很好看。”花蔓也学着主人叹息。

听雁就又叹了口气,安慰花蔓:“听说那位听潮峰的严师兄也很不错,就是咱们见不到。”

有大师兄,自然就有二师兄,严云笙就是九虚宗的万年老二,他天赋没有玺衡那样高,也不是天生剑骨,但他身体好呀,从凡人勤奋苦修到如今,据说修为境界仅在玺衡之下。

玺衡是筑基大圆满,严云笙则是筑基中期。

严云笙说起来还是男主谢长留的亲师兄,他们同拜在听潮峰的方臻之名下,方师叔的剑名为留情,他所修剑道遵循万法自然,随心所欲,和无情剑道属两个极端。

不过书灵没提起过严云笙,这位严师兄在宗门的八卦料也很少,当初在外门不常听到他的事,都被玺衡的光环遮掩住了。偶尔提起他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也不去四象堂给师弟师妹们授课,常年不是修炼,就是修炼,经常待的地方就是自家峰头听潮峰。

听雁对这位严师兄可是很感兴趣的!

她还问过师父,师父都说当初差一点收严师兄做亲传呢,可惜,严师兄没她这般有天生神力。

马上他们这群新弟子就要去试练塔了,据说会有师兄师姐带队,到时候一定可以见到神秘的严师兄了!

听雁想着,心情再次平静下来。

一主一仆很快睡了过去,一夜好眠。

隔壁的玺衡却一夜未眠,忍着经络剧痛调息疗伤,祛除体内封印寒毒,离卯时还差小半个时辰时才堪堪停下。

这一次受的伤显然比他以为的要轻得多,被封印之力二次击伤,他脆弱的经络竟然没有全盘崩碎。

他有一瞬的迷茫,却忽然想起巫听雁那双亮晶晶透着狡黠的眼睛。

她对自己做了什么?

但念头不过一闪而逝,他便忍不住哼了一声。

身上的衣服已然全被汗水浸透,他解开衣衫准备换一身,却又看到里面打结漂亮的绷带。

动作一顿。

玺衡动作轻缓,手指摩挲着那蝴蝶结,转瞬却指尖用力,蝴蝶结连带着绷带在他身上化作齑粉。

他拿出风听,给琨履传文。

几乎是几息之后,琨履就赶过来了。

玺衡打开门时,看到他激动含泪的表情,面无表情侧身让他进来。

关门时,玺衡朝隔壁扫了一眼,但很快收回视线。

玺衡刚关好门,还没转身,就听身后“扑通——”一声,紧接着大腿就被抱住了。

“呜呜!大君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我就要传信给我爹说大君要死了,让我爹趁早找下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