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20章 “阿衡,你这……卧龙凤雏,……(6 / 6)

的,那原因又不好解释,就顺势而为了。

她真正的目的只是想做一个反派的狗腿子,在他搞事时给他递刀呀!

听雁呼吸都急促起来,立刻就顺着台阶下了,她捂住嘴,仰头看他,眼睛一眨,眼里使劲憋出了那么一点泪花,“阿衡师兄你不要这么妄自菲薄!”

玺衡:……

“不过阿衡师兄如此为我着想,我……我听师兄的。”听雁说着,脸上又露出一点失落,声音都小了一些,“师兄不喜欢我,我知道的,那可以做阿衡师兄最要好的朋友也是可以的。阿衡师兄~~”

一声又甜又脆的“阿衡师兄”,却是轻而易举说放弃。

玺衡心里冷笑连连,忍不住的,看向听雁的眼神都凉凉的,但语气依然很柔和,“师妹想如何便如何。”

听雁却不把这话当真,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反派这话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的味道。

但她很快释然了,反派不找到机会就阴阳怪气那还叫反派吗?

听雁自然转移话题:“开始排队进塔了,师兄咱们也去后边排队了。”

玺衡早就抬腿朝队伍后边走,走向屠蕉蕉,没搭理听雁。

“等等我啊,阿衡师兄!”

听雁从不真把玺衡当做温良无害的人,早就看穿他伪装下的真相,所以很习以为然地跟了上去,不把他的冷脸当回事。余光扫到队伍前排时,忽然看到长老在收弟子们的芥子囊,倒也没放在心上,随口问道:“阿衡师兄,长老为什么要收走芥子囊,是有什么不能带进去的东西吗?”

“进入试练塔除了随身武器和伤药外,其他除了一只空芥子囊什么都不能带。”

玺衡面无表情在前面走。

听雁:“!!!!”

她看着前方弟子被长老从芥子囊里取出来的各种符箓法宝,头昏脑涨,瞬间门仿若行尸走肉。没有法宝和各种灵药护身,她难道只能靠一身力气了吗?

“有没有人侥幸能带东西入塔呢?”听雁抱有最后一丝挣扎和侥幸。

可惜玺衡的话非常冷酷:“有夹带自动被试练塔弹出。”

这话不必他多说,听雁听到前方一声“啊!”,抬头看到某位同门被弹飞落进湖里。

听雁揪紧了腰间门芥子囊,默默拿出了一只空芥子囊。

半个时辰后,所有排队的弟子都已进入试练塔,塔外只剩下听雁几人。

此刻吴长老正在检查几人身上的芥子囊。

听雁依依不舍地上交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芥子囊,她见吴长老的目光盯着她的左手尾指看,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就展示了一下,说,“这就是一个装饰小兔子,漂亮吧?”

她特地拿到玺衡面前给他看。

玺衡扫了一眼这只平平无奇的戒指,从前也见过。

他敷衍地点了点头:“漂亮。”

听雁:当然漂亮了,这可是我能顶天立地的好东西。

吴长老拿出一件法宝检测了一下,确实这枚戒指很普通,只是一件装饰,便没没收,小女孩嘛,有一两件可爱小东西很正常,不过……

“人还没到齐吗?再有一刻塔门关闭,再次打开三个月后。”

听雁瞥了一眼玺衡的脸色,尽管他努力保持着温和耐心的模样,但眼底的幽光足够把琨履和谢长留原地掩埋。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花蔓忽然激动地喊道。

听雁转头,先看到屠蕉蕉拔、出双剑,立刻拉住她劝:“师姐!忍一忍!有什么咱们进去再揍!”

谢长留和琨履搀扶着从剑上跌落下来,这两个人不知道早上经历了什么,脸色苍白,唇瓣发抖,两眼无神,需要依靠互相搀扶才能站住。

“你们俩怎么了?”听雁对他们这种仿佛被人强了三天三夜的状态很有好奇。

琨履满脸痛苦,实诚道:“半夜做梦梦到大师兄死了,把我吓醒了,吃了点大前天放在芥子囊里的点心,虽然馊了,但我舍不得丢还是吃了,结果一直拉到现在。”

玺衡:“……”

听雁:……你怎么天天以为你家大君死呢!

谢长留不必人问,四十五度望天,叹气:“老毛病犯了。”

听雁更好奇了,这男主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毛病吗?他脑有疾现在恐怕已经众所周知,那还有什么啊?她忍不住问:“什么老毛病啊?”

谢长留幽幽看了听雁一眼,似乎在怪她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但他还是说了,“痔疮犯了,鲜血淋漓。”

听雁:“……这真的还蛮痛苦的。”

她偷偷瞅了一眼反派,总觉得他嘴角的微笑是那么核善。

玺衡暗自深呼吸一口气,看向吴长老,神情还算从容:“师叔,我们人齐了。”

此时此刻,他唇角的笑容在吴长老眼里多少有点勉强,吴长老拍了拍他肩膀,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阿衡,你这……卧龙凤雏,道阻且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