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天桥上丢了下去,下边还是车道!完全不在意别人死活的! 例如更早之前的事情,他把别人两个来切磋的弟子打进了医院躺着,然后还去把人家武馆拆了! 自己昨天晚上听到他讲把管圆埋了,怎么就当成他是在开玩笑呢?白茴懊恼不已,昨天晚上自己要是发现了,让他把管圆挖出来就好了。 只是……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以刘长安的性格,他既然这么做了,难道自己去说,他就会改?那猪都会上树了。 “现在我们又是一条蚂蚱上的绳子了……不对,我们又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还是不对,你是蚂蚱,我是牵绳子的人。”刘长安被白茴的结巴传染了一点点口齿不清,摆了摆手,“蚂蚱,回去上课吧。” “为什么啊?”白茴很委屈,自己怎么又成了蚂蚱?成蚂蚱也就算了,还是只有她一只蚂蚱,如果两个人都是蚂蚱,白茴才有一点点愿意。 “因为你是同伙啊,不对,你是指使者。我只是办事的,昨天晚上是你主动要求我埋了管圆的。” “我只是让你帮我对付管圆!” “我就埋了他啊。” “那……那我也不是不是……我……” “你要到我们教室来上课?” 刘长安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白茴。 白茴伸手挡在胸前,她这个动作倒是比她运动神经的表现要敏捷的多,毕竟大胸胸的女孩子冲撞什么都格外疼一些,培养出来了。 为什么有厚厚的厚厚的缓冲还会疼一些?其实这是相对来说,因为像她这个罩杯,撞上去一般都是真的撞到胸,而其他女孩子往往是撞到脸或者鼻子而已,疼的又不是胸。 白茴才发现跟着他来到了生物学院的教室门口,急忙转身跑了,昨天晚上他们班肯定有同学对自己有许多美丽的印象,她今天就跟着刘长安跑到他们教室,难免会让人怀疑她和刘长安有什么,最重要的是她没化妆,她可不想让别人产生一种“哎呀这个女孩子昨天晚上看着很好看结果今天怎么就没有那么好看了难道是灯光太美夜色正好窗外的柳枝儿撩动了春的思绪”的感觉。 刘长安回头看了一眼白茴逃跑时扭动的腰肢,她上半身这么沉重,腰这么细,平衡感肯定差……瞧,果然差点撞树上了。 第一个学期大家的课基本都在一起上,竹君棠也来上课了,除了军训没有参加,正式上课时她的姿态似乎还挺端正的,甚至有一天来上课的时候没有坐直升飞机,低调而普通地选择了一辆普通版本的宾利而已,比她的定制迈巴赫S680都便宜,连RR幻影都没有坐了。 竹君棠认为,有钱人就是要在国内放肆消费购置物业地产房产不动产,既能够带动内需消费,增加就业为经济发展做二次贡献,又能表达自己老老实实的决心。 如果反过来说……竹君棠也不说了。 - -推荐一本书,《黄庭道主》。讲的是陆老苟的洪荒万界修仙之路,绝不套路,超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