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简直就是名份,安全感和修成正果的象征,拥有无与伦比的地位。”仲卿很期待地说道,感觉都有些梦幻了。 “哦,我平常都不锁门。”刘长安嚼着嘴里鲜美的羊肉。 “这样的男人一般都比较花心,谁都能进他家门,这还用说?”喝了点酒的仲卿,说话也没有了仲秘书的谨思慎言,呵呵一笑,指着刘长安,“你是不是随随便便就把家里的钥匙给了别人?” “给自己家亲戚算随随便便给了别人吗?”刘长安问仲卿……可是这句话问仲卿没用的。 “不算。”仲卿笑了笑,“来,干杯。” 吃完烧烤,白茴也没有来,因为仲卿也就是逗逗她,既没有告诉她地方,也说了等她来了,自己和刘长安都要走了。 仲卿叫了代驾,代驾铺好座椅套,带着手套开车,仲卿抱着陆斯恩坐在后边,刘长安坐在副驾驶座上。 刘长安留意到代驾的眼神还是有些往仲卿身上瞟,这样的女人喝醉了,如果没有同伴陪着,单独叫代驾的话,也是有一定的风险。 仲卿没有上次喝的那么醉,车子开到地下停车场,代驾离开,她也没有要刘长安搀扶着送上楼,挥手和刘长安道别,看着他牵着狗离开,这才走进了电梯。 回到房间里,脱掉外衣和裤子,仲卿躺在床上,看着楼下的万家灯火犹如一地星光掉落。 电话响了,白茴打了过来,问仲卿有没有安全到家,刘长安还在不在仲卿房间里。 “他在我房间干嘛?他送到我楼下就走了。”仲卿笑了笑,“瞧你这小心眼,还怕我非礼他不成?” “表姐!我没有!我怕他非礼你。”白茴连忙说道。 “刘长安……他这个人,真的是干净到让人觉得不会藏着一丝猥琐和阴暗的心理。”仲卿有些感慨地说道,白茴要真是能够找到这样的男朋友,她也很会很替白茴高兴。 “他有这样好吗?我觉得他有时候会偷偷看我的胸。”白茴不好意思地哼哼着反驳。 “他这个人很适合当朋友。表姐在郡沙也没有什么朋友,和刘长安也不是很熟,但是和这个人吃饭闲聊,就是很舒服,他不会像一些人眼神晃动,偷偷往你身上瞄,又或者没完没了地言语动作中充满试探,你得防备这些人在你身上找机会,你要小心不要给别人机会……”仲卿含蓄地提醒着白茴,“像我们姐妹这样的条件,这种防备是必须的,所以总是会很累啊……和刘长安一起喝醉了,就是感觉一点问题都没有,很轻松啊……这种人做朋友就挺好。” 白茴也不傻,表姐一个口一个适合当朋友,她也明白是什么意思,看了看手里的日记,隔着电话点了点头,默默地说道:“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我去洗澡了。”仲卿挂断了电话,还没有走到浴室,就在沙发上又躺下了,吃饱了又喝了酒,不想动啊……要是有个男朋友这时候能够招呼着自己,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洗的干干净净,用被子裹着好好的放在床上,再在床边放上一杯水,那该多好? 想太多,睡了。 …… …… 柳月望开车带着安暖回家。 一路上安暖一言不发,柳月望知道自己女儿其实死倔死倔的,一边在心里骂刘长安,一边琢磨着到底是什么事。 尽管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柳月望又不是法官,既不讲究公平公正,也不会温柔大度,不管怎么样,先骂刘长安总是必须的。 回到家里,安暖捧着门口的多肉放到阳台上,然后就坐在了沙发上看电视。 柳月望觉得今天没有心情做饭,于是在常去的私房菜馆点了几个菜让送过来。 吃完饭,柳月望煮了茶,安暖去拿了一个毛线球和织针过来。 柳月望坐在旁边,拿着手机搜了一下“女朋友为什么生气”,她觉得自己选择这个问题搜索还是很聪明的,选择了正确的立场和角度,但是搜索了以后,才发现原来这是一个千古谜题。 “你一声不吭的就回来织毛线,你在演言情小说女主角呢?”柳月望没好气地说道。 安暖噘着嘴,吸了吸鼻子,不理会柳月望。 “是你发现了刘长安出轨,还是变心,又或者是他骗了你什么?”柳月望想了想,刘长安这种才子一般的少年,这几种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没有!”安暖大声喊道,喊完又低头织毛衣。 “那能有什么事?”原来不是这些让女人伤心欲绝的事情,柳月望顿时没有了什么兴趣,“那你慢慢生气吧,我看电视了。” 于是柳月望拿了一些榛子松子等坚果,洗了樱桃和蓝莓等她认为的健康食品放在身前,津津有味地看起了电视。 看了一会儿,柳月望擦了擦眼泪,推了推旁边的安暖,“太感人了,你快看,男主角得了癌症,他瞒着同样得了癌症的女主角在照顾她。” “女主角的癌症会好,男主角的癌症会死。”安暖面无表情地说道。 “别剧透。”柳月望不满意地打了一下女儿,“万一他们两个最后都好了呢?” “你别做梦了,这些蠢编剧为了迎合蠢观众,怎么会给这样的结局?”安暖感觉自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