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望拿第二人格解释自己在这段时间里的随性,叛逆,跳脱,活泼,以及模仿安暖的小性子,说话和撒娇等等行为,很是有点无赖,但是终究给人的感觉很正常,成熟的柳教授就是喜欢用“我是家长”的调调来镇压别人,而她前几天喜欢撒娇或者耍小性子和刘长安来对抗。 刘长安觉得,还是恢复正常的柳教授,给人的感觉更好一些,女朋友她妈和她长得一模一样,这事儿在整个人类历史上也不多见。 安暖去卧室里拿相机还给刘长安。 “这几天,真是麻烦你了。”柳月望流露出温和的笑容,带着些歉意。 她这幅标准的长辈的样子,犹如凌教授的语气,想必他们就更不好提原来的事情了。 确实如此,刘长安也没有客气,确实挺麻烦的。 “你坐。”柳月望引着刘长安坐到沙发前,去拿了一瓶橙汁过来,“我记得你喜欢喝橙汁来着。” 这殷勤的姿态,是为了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再提以前的事情?刘长安一边喝一边怀疑。 安暖拿着相机出来了,交给了刘长安,“我觉得你原来的内存卡有点小,速度也比较慢,我给你买了张高速卡换上了。” “谢谢。”刘长安随手接了过来,打开看了一眼,里边一张照片也没有了。 不愧是安暖。 安暖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相机屏幕,她一直在留意着刘长安的眼神与表情,看他有没有流露出一点期待和失望。 还好没有,不愧是刘长安。 “我这几天耽误挺多事儿的。原来有学会邀请我讲一讲西方史学家对我国历史研究中的几点观点,尤其是柯文先生的华夏中心观……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历史学教授啊,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找上了我。”柳月望有些犯愁地说道。 “因为主讲人才是历史学教授,你是当花瓶,吸引到会人数的呗……”安暖和韩芝芝就没有少跟着柳月望和凌教授去参加一些会议活动,一来增长见识,二来带着她们去可以蹭吃蹭喝,不用操心她们独自在家的吃饭问题。 尤其是一些周末在外地召开的活动,柳月望带上安暖就更有必要了,可以方便地拒绝很多邀约,这也是太美丽了必须承受的困扰啊。 于是安暖就见多了柳教授参加非本专业,仅仅是挨着边能让她发言和插话的活动了。 “等会我扇你嘴巴子!”柳月望有时候在家里也会如此自嘲,但是这丫头根本不把刘长安当外人,柳月望可不想让刘长安把她当花瓶,她的形象是优雅而富有学术气质的女教授。 刘长安笑了笑,事不关己地喝橙汁。 柳月望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她也很清楚自己在学术圈的中老年男人群体中的名气和魅力,尤其这次的讲坛,主讲人其实是柳月望的一个师兄,而组织者更是当年同级的一个追求者,现在放弃了原本的专业,干起了媒体,这档节目就是他旗下一个公司和电视台合作的。 柳月望也不可能因此就不参加了啊,她这么好看,这么多人喜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难道有人喜欢她,她就不去赚这份钱了,那她怎么养自己,养自己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啊? 说实在的,高野宁的那份代言合同拒绝是必须的,但是也非常的肉痛。 高野宁和这些中老年男人不同的地方在于,高野宁未婚单身,柳月望明知他在追求自己,还不拒绝的话,只怕高野宁的热情会愈演愈烈,而这些中老年人基本有家有室,就是想撩骚而已,不给他们误会的语气与回应,他们就保持着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绅士姿态了,不会舍弃脸面,家庭和社会地位来做一些让人难堪的追求举动。 柳月望以前喜欢带着安暖,就是拒绝和他们单独相处,单独见面,很多文化人骨子里都认为自己是风流雅士,行动上却喜欢毛手毛脚。 “我是想临时抱抱佛脚,长安啊,对于这个讲题……你怎么看?关于柯文先生的华夏中心观。”柳月望铺垫了挺久了,很自然地发问。 “我不知道,我不懂,我才疏学浅。”刘长安露出些歉意来,还有一丝忐忑,毕竟是来自女朋友教授母亲的考校。 柳月望瞪着他,这时候装什么尊重女朋友妈妈的好孩子了?尽管被刘长安凶的是柳月望的第二人格,但是那些回忆带给她的羞耻感可不分第一人格还是第二人格了。 “怎么会?怎么会有你都知道一点,刘长安却不懂的东西?”安暖对自己的男朋友极度自信,“是不是你的表述有问题,例如这个人不叫柯文,而是叫柯南什么的?” “你信不信我把你以前训练回来澡都没洗脸也没洗就睡觉的丑照发给刘长安?”柳月望抬起手虚扇了一下,然后真正的威胁比给安暖一巴掌有力量多了。 “别,我最乖了。”安暖马上坐在了柳月望身边,乖乖地靠着妈妈,然后伸手偷偷地要拿手机,想把自己的丑照删除掉。 柳月望警惕着,把手机拿在手里,收拾不了刘长安,还收拾不了你? “我是真不知道。”刘长安看着安暖笑,“柯南我倒是可以讲一讲,他被称为死神小学生,刚好我也有个外号叫死神,我们还是有些共同点的。” “什么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