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那么坦然的样子!”安暖也拿了一颗樱桃捏在手里,“你没发现吗,刚才白茴那种语气,分明就是在向刘长安传达一种信息:我安安静静的,我不给你惹麻烦,我不会影响你的感情生活,你喜欢或者不喜欢,我都在这里,等你,看着你。” “受不了你!”柳月望站起来,打了一下安暖,“我怎么生出你这样一个戏精女儿?” “不行,我要赶紧把给刘长安的毛线围巾和帽子做好。” “你都织几个月了?” “原来的织不好,我拆了重新织的。” 安暖紧张地把毛线针和毛线都拿了出来,想起当初给刘长安织毛线衣,后来有了自知之明,改成了围巾和帽子……起因就是那个秦雅南,最近倒是没有在学校里见到秦雅南整什么幺蛾子了,可这白茴还是让人不省心。 手指头又被毛线针戳了一下,可是他现在在和白茴喝粥,不能像那一次一样,明知道安暖做作矫情,却依然肯满足了她所有想要撒娇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