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安暖都相信,白茴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呢?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宝宝,能偷听到他的心事。 “你怎么老翻旧账,和女孩子一样。”白茴现在也不好解释什么,“说正事啊,我真的怕管圆,他好像已经混到了那里的很高级别,他真的不会派杀手回来报复我吗?” 刘长安控制住笑容,慢条斯理地把那块豆腐吃完,客观地来说白茴的担忧也不是完全杞人忧天,毕竟要说某件事情百分之百不可能发生,也太武断了一点,少年人受情伤后剑走偏锋确实是常事。 女孩子尤其害怕这一点……很多男人在嘲笑女孩子的时候,往往会忽视了女孩子终究是一个比较弱势的群体,男人基本不能设身处地理解女孩子很多恐惧和不安的来源。 例如她们更担心犯罪行为的发生,因为她们反抗的能力也欠缺,她们喜欢察言观色,因为她们需要小心对方突然暴走发难,她们独自行走的时候也不像男性那样安逸。 田园女权很可恶,但是普通女孩子处于弱势地位,欠缺安全感,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女性受害案件而心惊胆颤也是事实。 “不会的,管圆对你没有那么大的执念。”刘长安认真地摇了摇头,“现在老同学对他的了解,都是来自于他主动放出的信息,否则你们上哪知道他黑道混得好?” “这意味着什么?”白茴有些明白刘长安的意思了,但不是很肯定。 “他放出这些信息,当然是要你们知道他依然混的不错。别看现在的人看小说好像挺唾弃人前显圣的桥段,一写这些桥段就总有人优越感十足地站出来鄙视……但实际上昨天的我你爱理不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就和衣锦还乡一样是大众心理。” “他不会派杀手对付你,但是我觉得有朝一日,他回国到老同学们面前嘚瑟一番,吹嘘一番自己在巴西混黑道这种普通人听着心惊胆颤又津津有味的经历,可能性更大。”作为男人,刘长安当然也理解男人那种想要前任或者曾经追求过的女孩子对他刮目相看的心理。 白茴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和刘长安在一起,尽管经常被气到,但他也是最能够开解和能让她安心的人……这一点确实很容易让人对他产生好感……作为朋友的好感。 这时候服务员又上了一道农家肉炒活辽参,白茴正准备夹辽参,又放下了自己的筷子,用公筷把辽参都夹给了刘长安,反正也就是一条切片,几筷子就夹没了。 刘长安这人不能以常理揣测,白茴自然觉得现在气氛不错,但要是拿自己的筷子给他夹菜,他嫌恶不吃也完全有可能,所以还是用公筷比较有把握。 “男孩子吃这个参比较好。”白茴笑眯眯地说道。 白茴说完,就吃了好大一口米饭,想必他就能够看出来,她并非是那种为了减肥少吃,所以才把吃的让给男孩子的那种女人。 再吃几口。 “服务员,这位女士还要一大碗米饭。”刘长安看白茴把一小碗米饭囫囵吞了,惊讶于她的饭量,连忙贴心地给她加饭。 服务员连忙送了一个为男士准备的大碗米饭,这里女士食用的小碗米饭十块,大碗米饭是十五块。 白茴和服务员对视了一眼后,气鼓鼓地瞪着刘长安,只是嘴里塞满了米饭,脸颊鼓鼓的没有办法说话。 刘长安拿出手机,给白茴拍了一张照片,正好她嘴角和嘴唇上沾着饭粒,像一边生气一边吃撑了的小白猪,是朋友就应该在这种时候给她拍照。 白茴慢慢地嚼着嘴里的饭粒,一直瞪眼盯着刘长安,这个人真是可恶到了极点,自己曾经对他表白过,也不见他自此以后多出一丝温柔,依然和以前一样欺负人。 还好自己对他的表白,只是一种情绪的倾泻,一种情怀的释放,并没有生出什么期待,甚至慢慢地调整好了心态,只把他当朋友看待。 至于希望他夸自己可爱,觉得她可爱,并没有什么问题,女孩子希望别人觉得自己可爱,不是很寻常吗? 还有一些心思和行为,也只是延续高中阶段和安暖的较劲而已,没别的意思。 “没想到你也是个能吃的。”刘长安收起手机,笑着说道。 白茴鼻子发出哼哼声,只是嘴里塞满了东西,发出的声音有点闷闷的,白茴偏了偏头,却发现刘长安这时候的笑容不那么懒散或者戏谑,反而好像有点喜欢她的样子。 这种喜欢,当然不是涉及男女暧昧的喜欢,单纯就是欣赏她此时表现的某一点而已。 白茴忽然想起来,今天早上和竹君棠有聊到上官澹澹,竹君棠说上官澹澹,周咚咚和周咚咚的妈妈,都特别能吃,刘长安也喜欢能吃的人,所以刘长安常常和白茴的表姐仲卿一起去吃夜宵。 白茴一直很羡慕仲卿的体质,仲卿就是那种特别能吃,但不容易发胖的人,而且也不是潜藏着什么疾病导致的,就是新陈代谢旺盛而已。 刘长安是不是看到别人吃的多,他就高兴? 白茴的眼睛转来转去,无法肯定这一点,但是口里的米饭好像一点点咽下去也不是很困难了。 吃完饭结账,两个人消费不到千元,三碗米饭倒是要是了四十块钱。 白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