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上官澹澹下楼了,因为刚才看到微信,要赶着去打牌,也没有什么心思教育孩子了,所以上官澹澹抱着鸮卣,在刘长安面前随便晃了晃,就匆忙离开。 “澹澹你干嘛去?”白茴犹豫了一下,追上了上官澹澹。 “打跑胡子。” “我也会打,我帮你看牌啊。”白茴很积极地说道。 “我们正好还要找个人,你能上场吗?”上官澹澹打量着白茴。 白茴用力点头,她当然能上场,过年的时候还输了很多给妈妈。 “你有钱吗?”上官澹澹要问清楚这个,如果她输光光了,白茴又是上官澹澹带去的人,她要是没钱的话,就要上官澹澹帮忙垫上了。 上官澹澹只是个贫穷的太后,平常不借钱给别人,也不许别人赊账的。 白茴连忙打开自己的手机,给上官澹澹看自己手机钱包里的余额,还有钱包里的钱。 上官澹澹看着白茴钱包里大概八千三百五十五块钱,缓缓点头。 刘长安看着白茴跟上官澹澹去打牌,也有点理解白茴的这种心态。 就像自己这样的人,难免人见人爱,大家都喜欢和刘长安做朋友,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谁不喜欢这样幽默,风趣,大方,帅气,儒雅的男人呢? 上官澹澹也很受欢迎,和刘长安一样,对周围的人群散发着难以自已的魅力,造成了这些人也对她趋之若鹜。 刘长安拿了一个生蚝出来,在水龙头下冲了冲,然后把手指甲插入生蚝的小缝中,稍稍转动然后用力把壳撬开,将里边的肉取出来吃掉。 生蚝生吃自有风味,但一般人如果要生吃的话,还是要非常注意生蚝的产地和卫生情况,以及自己的肠胃适应能力,并不需要将生蚝里残留的海水都一口吃掉,以彰显自己会吃或者这才是什么正确的仪式感。 生吃终究比较原始,永远落后于代表人类文明和进化的熟食。 刘长安吃了一个以后,又喂了一个给陆斯恩,一人一狗吃了几个以后,刘长安便开始清理其他的生蚝,以免开口的时候外壳的污渍污染了里边的肉,周咚咚和周书玲这两只小动物尽管早已经改善了体质,但终究需要爱护一点。 简单清洗了生蚝以后,刘长安把那瓶葡萄酒拿上楼随手放在冰箱里。 秦雅南居然没有给他准备一个红酒柜,大概是知道刘长安的生活简单质朴,而且偏爱白酒。 刘长安不禁想起了看过一点的韩剧“顶楼”,剧中的有个富豪家庭的婆婆和小姑尖酸刻薄也就算了,为了体现豪门生活的奢华,张口就是要洗一点阳光玫瑰葡萄吃。 刘长安有点想笑,在国内的超市里十来块钱一斤。 还有一个富婆背的是蔻驰,弹幕精韩强行解释日常就这样,背香奈儿之类只有走秀和晚宴才用。 后来这个剧里一个听上去好像是什么高端大气的聚会,没有佣人端盘撤盘也就算了,与会人士还特意点了下大家吃的是“北京烤鸭”,女主人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简直跟刘长安一个生活水平。 尽管有些冰箱确实有设置红酒收纳的空间,但是作为剧中那样的精英富豪家庭,居然连个专用的红酒柜都没有,有点意思。 大概就是看到这里,刘长安就看不下去了,太做作了,尽管开头几分钟有点味道。 看韩剧还有一点膈应人的是,他们为了表现豪门的奢华生活场景,只有一个:吃肉,吃牛肉。 于是刘长安决定今天中午做大蒜辣椒炒腊牛肉,红烧牛仔骨,再做两个别的菜,白茴陪着上官澹澹去打牌,她没有被半路赶跑的话,打完正好中午,可以留一下老同学一起吃个饭。 刘长安把腊牛肉浸水里,又发信息给周书玲,让她在那边超市买些晚上吃生蚝的配菜回来,过得一阵子,白茴和上官澹澹就回来了。 看她们两个有说有笑,原来不止是送礼物送吃的可以让上官澹澹高兴,一起打牌也可以。 这倒是刘长安观察不仔细的问题,他想起来有一天秦雅南硬是拉着竹君棠作陪,陪上官澹澹打了一天牌,那天上官澹澹还发了许多抓了好牌的朋友圈。 在如何舔太后这件事情上,还是无人能出秦雅南之右啊。 “茴茴输太多了,我不能让小区里的人赢她太多,一来有欺负她的嫌疑,二来她是我带过去的,我要护犊子,不然脸面无光。”上官澹澹有些警惕地看了一眼厨房,然后对刘长安解释自己提前回来的原因。 平常上官澹澹要等到厨房里没有事情可以坐,洗手坐在餐桌边吃饭就可以了的时候,才会准时回来的。 “其实也没有输多少,就两百来块钱。”白茴高兴地说道,脸颊红扑扑的,总觉得让上官澹澹高兴,就等于自己做了什么大事成功一样有点兴奋。 “已经不少了。”刘长安啧啧感慨着,“你也真是个人才,据我所知,近些年来也就你能够一上午输了两百多。上次有人这么输,还是去年万姑娘在麻将馆里头输的。” “她放了几个大胡子的炮,还好都是被我抓到了。”上官澹澹兀自有些紧张地庆幸,要是被钱老头和秦老头两个抓到了,他们还不趾高气昂个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