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它的一席之地?会所中的钻石级男技师,那都是涂山狐族级别的帅小伙。”刘长安说的便是胡刕。 胡刕可以说是做大事的人,隐忍敬业,连武当山……大概是叫武当山吧,那样一副高级华裔脸的顾客,都愿意接单伴游,日夜劳作,也算是个人才。 涂山狐族无论男女,向来都是以美貌出名。 “你对这个女子养生会所很熟悉?”秦子思打量着刘长安,他要是去当男技师,估计也是什么钻石级? 当然,这样的调侃她是不会说出口的,心里揶揄一番倒是感觉不错。 “有所关注。水猴子的作桉地点,就是在纺织厂那里……我们正发愁怎么赶跑这只水猴子,后来它就突然消失不见了,不管是会所还是纺织厂,又或者是解放西等异兽常常出没的地方,都没有听说它的行迹。”刘长安摊了摊手,“正是因为它消失了,我们的新店改建计划才能继续执行。” 水猴子也是在那里消失的?那它的消失,会和那伙毒贩的失踪有关联吗?秦子思不动声色地思虑着,又有点怀疑刘长安故意透露这样的信息,是想引导她……或者说带偏她也不是不可能。 刘长安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讲这个问题了,“云开雾散,天高气爽,远眺山高而思人间绝色,我要去爬麓山,顺便看看你姐。” 秦子思皱了皱眉,这小表弟说话有点掉书袋倒没啥,但就像堂姐对他的态度有些暧昧不清,他这“思人间绝色”是单纯地说想到了秦雅南,还是说想念,念想之类的? “一起去吧。”秦子思拿起手机扫码,“老板,多少钱?” “二十。” 秦子思看了一眼脸如银盘,眼若银杏的老板,看你长得已经够艰难了,生意也不好好做,关门大吉也是迟早的事,便懒得计较这价格,二十就二十吧。 继续在这里坐下去,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调查很多时候都是需要靠多走动多询问,往往就是在最不起眼的某些地方,角落和路人口中得到关键线索。 刘长安和秦雅南聊天的时候,说不定就会不经意地“指点”出一些线索来。 等着秦子思结账,收拾好背包,刘长安便往麓山入口的方向走去,他会和秦子思提及自己的动向,自然是不介意她同自己一起上山。 “走路?”往前走了一段,秦子思有些不确定地问刘长安。 “你有车?” “啊,我刚到郡沙,还没配车。” “我到郡沙很久了,也没配车。”刘长安略微有些怀念,“可是我以前有一辆二八杠单车,永久牌的。现在家里有一辆电动车,上官澹澹买的,也算与时俱进了。” 这算哪门子与时俱进?更何况你这个年纪,上哪整的古董二八杠单车?秦子思挺了挺腰,琢磨着刘长安估计会走路上麓山,好在她常常徒步远行,爬个山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 “我大姐和上官澹澹关系好像也很好?”秦子思试探着问道。 她也见过上官澹澹两次了,这个小女孩年纪不大,派头倒是很大。 只要一群人在一起,她总是处于众星捧月的位置,似乎其他人理所应当尊敬和重视她,时刻关注她似的。 和秦子思说了两句话,都有颐指气使的味道,而和她熟悉的人讲话,也有一种位高权重者的亲和感……亲近是亲近,但打心眼里把自己当成威严满满的上位一方。 “你在秦雅南那里这么久了,也没试探出个所以然?”刘长安想来不禁好笑,秦雅南自然嘴巴严实,但是秦子思住在她家的这段时间里,她不方便演孕妇,也不方便接上官澹澹去表演婆媳和睦的戏码,估计都有点憋闷了。 听到自己套话的意图直接被揭穿,秦子思讪笑两声,“我也没有找她试探……她帮我挺多忙的,就是有时候她常常……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感觉她来郡沙以后,改变挺大的。” “你在郡沙呆一段时间以后,也会有所改变。”刘长安意有所指地说道,“你曾祖父先后把你们姐妹送到郡沙,用心良苦,闲暇之余不如想想他真正希望你在这里做的是什么。” 秦子思不禁哑然,在自己以往的人生中,从未听闻秦家的人和这个小表弟有所交际接触,为什么他对秦家却十分了解,或者说和曾祖父有着不为人知的某种紧密联系? 小表弟说话老气横秋的,对秦子思的态度好像他才是大哥似的,在指点不谙世事,天真而欠缺阅历的小妹。 慢慢走上麓山,晚春的翠色驱散了寒冷季节残留的最后一抹寂寥枯藁,到处都显得生机盎然,一点点冒头的叶芽,一条条随着山泉格外活泼的游鱼,一片片鲜嫩的绿草,整个麓山吸引人的不再是固定的景点,而是随处可见,零零碎碎点缀山川的春意。 爬上山巅,刚好见到红日变得昏黄,麓山不高,却也是南岳七十二峰的尾峰,相比较此处向西北方一千多公里、两千多米海拔的甘肃定西麓山,名气却是要大上许多,正验证了那句老话“山不在高”。 正好遇见秦雅南提着一个焦黄色的竹篮子回来,里边装满了颜色各异的蘑孤,竟然有大名鼎鼎的见手青,数量还不少。 “怎么一起来了?”刘长安给她发了信息说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