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福下午要去上课,沈博言主动相送,秦安福本就有意接近,自然不会拒绝。 “真是丢脸死啦!说好请人家吃饭,结果醉成那样!还让人家买了单,真的是丢脸死啦!”秦安福刚走进培训机构的大门,吴欣然就叫嚷着向她跑了过来,挽着秦安福的胳膊又一脸甜蜜:“好在沈先生给我送回家,怕我口渴还给我倒了杯水放在床头,真是体贴!” 秦安福有点心虚,只是浅浅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秦老师,不是我说你,你这酒量啊,可真是差!”吴欣然伸出右手举在空中,“五杯!最多五杯!你竟然醉得不省人事!今天睡到几点才起的?” “大概十一点。”秦安福一边往美术班的教室走去一边镇定地回答。昨夜与沈博言接吻的画面跳了出来,她心怀内疚,只想躲着吴欣然。 “我也是!”吴欣然大声说。 “好了,我到了,还得准备一下,你也赶紧去上课吧!孩子们马上就来了。”到了教室门口,她赶紧把聒噪的吴欣然支走。吴欣然刚走,陆陆续续地家长们带着孩子上课来了。 “秦老师下午好!” “你好!” ······ 可爱的孩子们陆陆续续进了教室,热情地和正拿着调色盘的秦安福打招呼。 两节美术课上完,孩子们都已经被家长接走,秦安福还没将教室收拾完,就听见吴欣然的声音由远及近。 “秦老师!走啊!” “你先走吧,我再收拾一下。”她一边洗着孩子们用过的画笔一边回答。 “今天是老板的最后一次单身派对呀!一个星期前都已经约好了的,你忘了?”吴欣然提醒道。秦安福这才想起来,下个星期三老板结婚,今天是他的单身派对,老板再三要求每个人必须到场,可以带朋友家属,人越多越好。 看着她一脸茫然,吴欣然就知道她肯定是忘了。 “走!把你家赵医生也带上,那可是全阳府最高档豪华的KTV,反正份子钱怎么样都逃不掉,不去白不去,难得老板舍得放血。”吴欣然帮着她一起将洗好的画笔放好,兴奋的拉着她往外跑,“六点半集合,走啦走啦!” 出了大门,就见两个高挑的男人在前面的空地上站着等候。看到沈博言吴欣然两眼放光,撇下秦安福就跑了过去。 “沈先生,你怎么来了呀,是来接我的吗?麻烦你了!”吴欣然难掩喜悦,一面问着,却又自己给了肯定。 面对吴欣然的发问和误解,沈博言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能说他其实是想来接秦安福的吗?不能!中午将秦安福送过来后,他开着车在街上闲游很久,鬼使神差地又到了这里,赵子其来时他就已经在这里睹物思人了。眼神穿过吴欣然想与秦安福对视,却见她一脸柔情地走向赵子其,自然地牵着赵子其的手。 “你来的正好!我们公司晚上有派对,可以带朋友和家属,秦老师有赵医生,我孤家寡人的,不如沈先生作陪吧?!”吴欣然好看的大眼睛里堆满了笑意。沈博言却无心再听,目光无法自控地随着秦安福移动。 “早上出去得很早吗?我回来你就不在家。”沈博言听见赵子其问秦安福。 “嗯!”沈博言看见秦安福点头。秦安福并没有向赵子其说明真相,她这是怕赵子其误会吗?看着两人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秦安福终于向他投来目光。四目相对,她礼貌地笑了笑,沈博言不自觉地也笑了。 “你笑就代表你答应了!”吴欣然雀跃的声音,终于将他拉回现实。 “快上车,跟着赵医生!”回过神来吴欣然已经坐上了自己的副驾驶。在她的催促下,他也上了车。 “为什么跟着他们走?”沈博言问。 “派对啊!我们老板下个星期结婚,今天是他的单身派对,全公司都要去,可以带朋友家属的,所以秦老师就把赵医生带去喽!我就带上你!”吴欣然拿着小镜子补着妆。 包厢里一群年轻的男男女女打打闹闹,有人拿着话筒唱着歌,有人喝着酒划着拳,只有冷着脸的赵子其和秦安福,坐在沙发的一角显得有点格格不入。本是麦霸的沈博言也难得沉静了一回。他长得好看,又温文尔雅、平易近人,不少单身女性向他示好,都被吴欣然霸气地撵走。吴欣然也一直在他的身边叽叽喳喳,一直到吴欣然点的歌到了,她才舍得走开。从老板手里抢过麦克风在台子上高声歌唱。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有些微胖的男人,和蔼可亲完全没有架子,总能和同事们打成一片。 这时服务员送了两盘甜品上来,赵子其和沈博言都不约而同地,第一时间给秦安福送上了一块甜点。看着一左一右的两块甜点,秦安福顿了片刻,最终向沈博言道谢,却拿走赵子其递上来的。嘈杂的包厢里,沈博言没有听见秦安福道谢的声音。将甜点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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