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埂上走了几圈后,两人又去了葵花地里游玩,最后爬上一块大石头,立于金灿灿的葵花间。微风习习,花草浮动,秦安福用手指在空中描绘着葱翠的山峦轮廓,沈博言却还在回味着刚才那香甜四溢的一吻。心里正谋划着找个什么理由再吻一次,右手已经攀上秦安福的肩膀,秦安福却忽然抓住他的左手,看他腕上的手表。 “十一点了!我们快点回去。”秦安福突然想起小允是十二点的火车,她答应过要去送小允,现在赶过去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于是两人马不停蹄地开车回市里,赶到火车站时已经是十二点半。候车大厅里人来人往,秦安福左右张望却始终不见小允的身影,小允说过是十二点的车,现在已经十二点半,这趟送行已经被耽搁了。正在秦安福自责叹气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安安!”刘昌允从商店出来就看见秦安福和沈博言,心里又喜又怨。 “你不是十二点的车吗?”秦安福问,高兴之余是更多的疑惑。 “很遗憾晚点了。”刘昌允无奈地回答,然后将视线移到秦安福身旁的沈博言身上。 “你好,小允。”沈博言主动颔首微笑着打招呼。 很显然秦安福会来得这么晚,很有可能是和沈博言约会去了!刘昌允原本对秦安福的怨气全部转移到沈博言身上,直接无视他的存在,甚至翻了个白眼。 “我们想要说点私话,麻烦你先消失几分钟好吗?”小允毫不掩饰自己的排斥,抬手对沈博言做出请的姿势。 “不好意思!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儿。”对于刘昌允的无礼,秦安福感到很不好意思,碍于刘昌允就要出国,也不好责备他,只好让沈博言先离开一会儿。 “好。”沈博言勾了勾唇,一颗心甜蜜蜜地还沉浸在谈恋爱的喜悦里。 沈博言正要移步离开时,忽然又折回吻了吻秦安福的额头,温柔地说:“不要耽搁太久,一会儿吃过中饭,还要去上班。” 沈博言虽然不怎么在意刘昌允的敌意,却阴恻恻在宣布主权,他们有着自幼一起长大的情谊又怎样,他沈博言有秦安福的现在,还会有秦安福的将来,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只能看着干瞪眼,而且早晚会叫他一声姐夫!想到这里,沈博言的眼神越发得意,走之前还得寸进尺地冲刘昌允补了一句:“回来的时候我和安安再来接你,一定不会再因为约会而迟到,一路平安!” 看着沈博言得意忘形的背影,刘昌允气得咬牙瞪眼,指着沈博言离开的方向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怒其不争地瞪向秦安福:“你就这么快跟他好了?” “也不是很快,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已经快半年了。”秦安福回答,眼角眉梢都是甜蜜, “你···你···你···他···他···他···”刘昌允抓耳挠腮的找不到合适的话说,最后只得无可奈何地摇头叹气。 “他是做什么的?今年多大?哪里人?”不得不接受现实的刘昌允接着问。 “在检察院上班,二十九岁,京都人。”秦安福简短回答时,不自觉地带着甜蜜的笑意。刘昌允看着她一副羞涩模样,恼意又起。 “你看他那一副不值钱的舔狗样,就知道是一个为了达到个人私欲而不择手段的人。”刘昌允又急又怒地继续说:“男人这个东西啊,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甜言蜜语都信手拈来哄你开心,你可长点脑子别上了他的当!如果真心喜欢,就会尊重你,懂不懂啊?” 刘昌允又是担忧又是恼怒,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个男人,也曾毫无下限地哄过秦安福。 “二十九岁,比你大了那么多!还是外地人!”外貌和工作上刘昌允找不到话说,便抓着沈博言的年龄和户籍吐槽:“他能靠谱吗!京都离阳府这么远,你舍得远嫁吗?就算远嫁,你孤苦无依的就不会被他和他的家里人欺负?现在这年头,婆媳关系太难相处了!” “还没到那一步,你想多了。”秦安福无奈地说。他们才刚确定关系而已,谈婚论嫁还远着嘞。 “就是因为还没到那一步,所以我要向你描绘出那一步的可怕,让你知道你今天地选择是多么的错误,你才会擦亮眼睛看清事实迷途知返!” 刘昌允越说情绪越激昂,好好的离别因为沈博言的到来而被打乱,原本温情的送别时光在刘昌允的滔滔不绝中结束,最后他不得不带着满腹的哀怨和担忧无奈地登上了火车,殊不知,这一别就是将近八年时光,再见已是物是人非。 秦安福从候车厅出来,远远地就看见鹤立鸡群的沈博言。他实在是太过出众,不管在哪里都特别地显眼,引人注目。 沈博言出来后第一时间去买了杯奶茶,然后就一直在火车站前面的广场上等秦安福,见秦安福出来他快步迎了上去,奶茶递上去的同时问到:“中午想吃什么?”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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