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秦安福穿好衣服出来,餐桌上已经放了两碗热腾腾的米饭。 “快过来多喝点乌鸡汤,把流的血都补回来。”沈博言一面说着一面将煲着乌鸡汤的砂锅端上餐桌,转而又去了厨房。 “流血?”秦安福落座,却对沈博言的话有些不解,她什么时候受伤流血了? 沈博言又从厨房过来将一盘青菜放在餐桌上,带着坏笑在秦安福耳边轻声说:“床单上的落红你没看见吗?” 闻言,秦安福顿时满脸红晕,而沈博言却还在继续说:“也怪我!” 沈博言坐到餐桌的另一边,收了笑容,自责地叹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说:“你受了药物影响,自然是热情得没了理智,我一时把持不住,太过放纵和疯狂,你又是第一次,才会导致受伤流血。” 这些话一出来,秦安福的脸红得快滴血,沈博言看着斯文儒雅,实际上竟然这么地厚脸皮,简直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资深老色胚、老流氓。 “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秦安福拿起筷子强装淡定地夹了一筷子菜。先前的自己确实是太过热情了。 “没关系,在我面前不用害羞。”沈博言憋着笑盛着乌鸡汤,“中午是我表现得不好,你多吃点,补充点体力,晚上我们重来,其实我很温柔,你不要因此对我有了偏见。” “沈博言!”秦安福盯着推过来的乌鸡汤,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骂了出来,“你个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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