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天已明亮。她麻溜地换了件黑色外套,一向披散的头发也束在了脑后。收拾好自己和沈博言的行李,便在客厅等待。 尽管知道沈伯父不会愿意她一同前行,到了京都肯定也少不了沈母的责骂,可她不能逃避自己的责任,死者是阿言的大哥,更何况她也有推卸不掉的极大责任,就算被打死骂死她也得去。内心的自责让她无法平静,她来来回回地在客厅踱步,时间却仍然难挨。 警察做完笔录就回了警局,还得将坠江的汽车弄起来,检查看到底是不是人为,才能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蓄意谋杀。 天一亮,沈博义的尸身就被火化了。 火车和飞机都不太方便带骨灰,沈博言就租了一辆宽敞的商务车,预备开车将大哥的骨灰送回京都悼念安葬。 商务车开进小区地下停车场,沈博言从驾驶室下来,绕到侧面打开车门,对抱着骨灰盒的父亲说:“爸,你等我几分钟,我上去拿了行李就走。” “嗯。”沈长青头也不抬地回答,他早已是老眼通红,满脸疲惫。 正准备关车门的沈博言忽然脖子上一阵刺痛,随即头晕目眩身体失力,硬撑着想要转身时,又一支麻醉针扎向他的脖子,奈何他的身体素质再好,也抵不过强效的麻醉药,轰然一声倒在了地上。这一切的发生不过短短几秒,看着儿子轰然倒地,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的沈长青,已经被一支黑漆漆的枪抵住了面门。
69间接凶手(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