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到它一眼,然后就被身后扑来的女孩扑倒在了地上,整个人摔了个狗吃屎,接着还被对方一拳拳的揍着。 我很生气,马上一个咸鱼翻身,将女孩以女上男下的姿势抱着,然后将她甩到一边。 接着我就爬起来,往那口井的方向看去,可却什么都没看见。 我赶紧看向其他人,见他们都没事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就站到井前面,往深不可测的井口下面看了看。 “你个混蛋!” 我正看着,身后又传来那个女孩的声音。 我受够了,直接一转身,一手掐住了她的嘴,说:“别再惹我了。” 女孩“呜呜呜”的叫着,嘴被我掐成了嘟着的样子,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我,又束手无策。 我无奈的松开她,然后语气不温不火的说道:“我没心情跟你闹了,我刚才看到了另一个鬼,它很有可能会上你们的身,你们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吗?” 女孩不说话了。 那两个男的看着我和这个女孩,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看向张守开,又看了一眼长云道长。 接着我就问长云道长:“前辈,我刚才看到罗黑了,就在这井里面,您有看到它跑哪去了吗?” 长云道长抚须一笑,说:“老夫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只能说:“好吧。” 长云道长说:“不过你能看见,未必不是好事。” 我问:“此话怎讲?” 长云道长说:“邪物有灵,只与有灵人能见,你若不是有灵人,是看不见它们的,而你若是有灵人,你和它们是可以混为一谈的。” 我皱了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长云道长淡淡的说道:“邪物,指万物皆可能有邪,你能看见灵,也许你也是邪物。” 我无语了:“我怎么可能是……” 长云道长打断道:“嘘,不要去了解,不要去问为什么,因为邪物就在你的心里,所以……你就是邪物。” 我是彻底的搞不明白了。 长云道长仰天长笑了一声,漫步离去。 张守开看向我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那老头子也许这里有问题。”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 张守开切了一声,说:“怎么不可能,我看就挺有可能的。” 我说:“他这句话意味深长啊,但我就是想不明白。” 张守开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哆嗦了一下,说了一声“怪人”然后就走到一旁凉快去了。 那个和我一直有仇的女孩又上来我面前,问:“你刚才说的鬼是什么鬼啊?” 我说:“你闭上眼就会看到它了。” 女孩马上闭上了眼。 我转身就跑走了,真不想和她纠缠。 我跑到了别墅内之后,我就找了一张沙发躺下了,然后就坐着发呆起来。 没过多久,我见到了木村冠司走了过来。 我马上站起来点了点头。 木村冠司示意我坐下,接着就把他手里拿着的一叠照片递过来给我看。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 然后就发现,这照片是很老旧的那种黑白照片,一共有七个人,其中一个是穿着军装的日本人,还有两个是老奶奶、老爷爷,都很慈祥,最后三个是年轻点的人,一个是小男孩,不大不小,穿着一件儿童西装,还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姐姐这样的人站在左右两边。 我看了这张照片后,又去看其他几张,然后就可以知道,这几张照片都是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 不过最后一张里面多了一个人,是个在七个人站着的地方的脚底下露出个头来的小孩,头发很长,眼睛是黑色的,就这样看着摄影机这边。 我皱了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木村冠司看出了我的疑虑好像,就指着那个照片里面的长头发黑眼睛小孩说了一连串日语。 但我听不懂。 这时,井一不知道从哪走了过来,说:“他说这是当年他的一个弟弟,不过不幸的是,当年他弟弟在玩荡秋千的时候掉进井里面淹死了,这是他弟弟死后拍的全家照,那个穿着儿童西装的小男孩就是他小的时候。” 我皱了皱眉,问:“这么说,这是他弟弟的阴灵?” 井一点了点头,然后给我转答木村冠司先生。 很快木村冠司先生就回话了。 井一转答我说:“冠司先生说,是的,那就是他弟弟死后的灵魂,还有,他弟弟死后没多久,要是下雨天的话,他们每个人如果是路过那口井旁边的,就会听见井里面发出来一个小孩子的哭叫声,但是如果你走过去探头近看的话,你就会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思考了一下,然后问:“这么说那口井是死过人的,而且是他的弟弟,但是这和河童的事情有关吗?” 井一给我转答。 接着木村冠司就沉默了一下,然后就回答了井一。 井一给我说:“冠司先生说,这事情和河童没有关,但是和他生不了孩子也许有关。” 我笑道:“为什么呢?” 而后井一就转答了一下,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