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窗外又开始下雨了,白天湿气形成的迷雾覆盖着陆地,夜里走在其中看不清方向,房子里的地面也如回南天一样潮湿。 我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象,不知作何感想。 老医生让我在他这多休息几天也没事,等雨停了再走,现在淋着雨走的话,恐染风湿,到头来又是一场大病。 我就只能听他的,留下来。 而道笑南见我也能自己照顾自己了,就叮嘱了我几句,然后也离开了,说是要去工作了,不能慢同行一步。 于是道笑南就走了,现在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老医生家里的伙食也没有改进,依旧是咸菜配清粥,要么整点蒸饭,拌着超咸的炒鸡蛋就吃。 愣是这样,我也在这里住了大概有一个多星期。 之后有一天是大晴天了,我就告别了这位老医生,然后背上装备离开了。 回到陆地上,我呼吸着四周的新鲜空气,心里也不知好受了多少。 之前我也有打过几次徐有容的那个电话,但始终是无人接听。 我想她应该是有事不在,才不接电话吧。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不然一个大活人的有什么理由不接电话呢? 我回到道笑南家之后,马上做了一顿好饭好菜,烫一壶老酒,吃得饱饱的才躺到了软软的沙发上。 当然,我也不急着回国什么的,就在道笑南家待着。 现在12月份多了,泰国的“气运”似乎好转了,不再是暴雨横行,洪灾肆虐,反倒天气明朗,晴天霹雳,恢复了泰国的当年风情! 有一天,赵商来了,上门就敲桌子喊我:“阿木,你死哪去了?!” 我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看了一眼赵商,马上就欣喜的一笑,然后道:“哟,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赵商捋起袖子说:“什么风?钱风!我上次给你的那些牌,你都请出去多少了?现在咱们得算算账了吧?” 我才想起这茬,于是就说:“卖出去三个,现在给你一万二,对吧?” 赵商摇摇头,说:“卖三个,我才分得一万二?你这是要搞事情啊,不带你这么坑人的,少于一万五都说不过去我跟你讲!” 我啧啧两声,说道:“你这话说得不对啊,你这牌是以我的名义卖出去的,到时要是有什么事儿人家就来找我,那我岂不是要浪费时间给人家解释?那么这些浪费掉的时间用什么来补偿?我才拿你一点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讨价还价的,你才是搞事情吧?” 赵商说瞎几把扯淡,能有什么事情,你别整这些七里八糟的来敷衍我,少于一万五,不干! 我说一万三,再高也不行了! 赵商一咬牙,说成交,但是到时真有什么事的话可别来找他! 我擦了,问不会真有什么事吧? 赵商神秘的笑了笑,说:“反正钱你也拿了,有什么事也不关我的事了,拿来吧,一万三就一万三!” 我感觉自己被坑了,但还是把钱和剩下的那些佛牌阴牌取回去给他了。 赵商拿上钱,还沾着口水数了数,数完之后就笑了笑,说:“一分不少,行了,下次还有人要找你买佛牌,记得联系我哈。” 我挠了挠发麻的头皮,问他:“该不会真有什么事吧?” 赵商笑了笑,说:“不知道。” 我说:“要是有什么事,我还得找你,别想开脱。” 赵商罢了罢手:“找我是要给钱的,我是个贞观大闲人,没钱就算是阎罗王来了都请不动我!” 说完,赵商就哼着小曲出门去了。 我骂了一句奸商,就不再说话了,回到房间里,恨不得拿小人扎赵商几下。 不过赵商这么久不见,还是生龙活虎的,那就好。 第二天的时候,我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国内打来的,我一紧张,想着该不会是那三个买佛牌的出事了,打电话找我来了吧? 接了电话才知道,是我多想了,打电话来的人是张守开。 我问他:“老张,怎么了?又有大买卖上门?你的买卖我可是不敢做了。” 张守开马上说道:“哎哟喂,我的阿木大师啊,不是买卖,不是买卖,是出大事了!” 我皱了皱眉,问他:“出什么大事了?大清亡了?” “比这个还严重!”张守开这么说了一句,马上把我的兴趣吊起来了。 我问:“到底是什么事儿?” 张守开回答说道:“还记得日本一行的那个吕紫烟不?” 我惊讶了一下,该不会是…… 果不其然,张守开马上就开口说道:“她啊,居然怀孕了!” 吕紫烟,就是日本一行,那四人团队的其中之一的女生,因为一些原因,她怀上了阴胎,这个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但让我无语的是,这事情张守开这货是怎么知道的? 我马上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张守开马上说道:“我当时回国时,留有那个叫做王希兵的小子的电话,是他打电话给我说的!” 我卧槽了一声,问道:“你他妈留电话给人家干嘛?” 张守开说:“我那不是念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