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钟雅媛摔断手的事情跟她说了。 李诗音听完,脸色一白,然后也说:“你也是真的蠢,人家都只剩一只手能用啦,你居然说人家还好!!” 我挠了挠头,说:“怪我的嘴,话没过脑就说出去了。” 李诗音白了我一眼,然后问我:“那人为什么摔断手打电话给你?那不是她自己的事吗?” 我说:“这个过程有点复杂,大概就是想问问我,她摔断手是不是运气所致吧。” 李诗音噢了一声,然后也不再多问,手机还给我了。 而对于钟雅媛的事儿,我也有些愧疚,但还是那句话,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客户事后的事情与你无关,不是么? 虽然是这么想,不过我还是感到不安,很害怕哪天钟雅媛的亲戚朋友打电话来,说她现在成了植物人。 想到这,我都感觉自己的脑洞有些大和变、态。 接着,我就心不在焉的工作,李诗音陪了我一会儿,然后也去上班了。 我自己坐在店里发呆。 大概是过了半个多小时,张守开突然来了,乐呵呵的向我了打了声招呼,然后话里有话的问道:“看你这么闲,是没有工作啊?” 我瞅了他一眼,“有事就说。” 张守开嘿嘿一笑,“还是你懂我!是这样的,有一单买卖,在国外,要不要搞?” “国外?”我皱了皱眉,问道:“哪国?” 张守开说:“非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