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把外套脱了下来,给她盖上,然后躺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洞穴外的稀稀月色,享受着这一黑夜。 这也许是我这几天来,最轻松的一天。 这一夜,我打着瞌睡,用半梦半醒的状态度过。 因为我要时不时的给火堆添柴。 在泰国,虽然天气并不冷,但夜里还是很凉的。 尤其是在这些荒野之地。 而且在黑夜失去了光,会让人感到不安。 所以,我自觉的做了“夜工”。 白天时,是她在默默地照顾我,所以晚上,我也不吝啬的反过来照顾她。 熬过了一夜后,清晨降临,一缕白光从东方映来。 就这样,平安的在野外度过一夜。 直到天色大亮,我才撑不住,倒头就睡。 一睡,睡到中午。 后来,我是被徐有容吵醒的。 她把我喊醒,说是起床吃东西了。 我睁眼一看。 还以为有什么野味。 原来还是面包。 于是,我俩啃起了面包,喝起了水。 默默对视。 完后,徐有容给我敷“药”。 也就是烧热的黄泥浆。 这一个早晨,她没闲着,去给我准备黄泥浆来。 她应该也是知道我一晚没睡。 当然,这也是我应做的。 就这样,白天黑夜轮回,很快几天就过去了。 而我的伤口也结疤了。 在新的一天到来,我就站起来出到久违的洞外跑了起来。 从慢跑、到奔跑,我受伤的那条腿又灵活起来了。 这艰难的几天,总算是无惊无险的度过了。 也是时候该出发,去王墓了! 现在不知道道笑南和阿耐克他们那边是什么情况。 总之,早去到,才能早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