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和方婕去到医院,见到了心理医生,曹慧苗。 去医院,不是坐出租车,而是坐的方婕的车,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 而因为有我在,方婕在医院相当来说比较“配合”。 在一件件小事,像是开锁般的如火如荼进行之后,方婕的父母来了。 这算是我第一次见到方婕的父母。 女的保养得好,看起来四十几岁,实际应该有五十多岁了。 男的老气横秋,却不显中年威严,一件黑龙白袍在身,有几分练太极的高手风范。 两位家长来了之后,就是先用目光打量我。 随后才看向方婕,和方婕说起话来。 当和方婕沟通完后,他们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了。 两人的态度也稍微变得好转了一些。 之后,这两位家长就跟我说了他们的名字。 男家长叫方秋山。 女家长叫周媾。 女的名字,媾(gou)真绕口! 还真是一对母女。 女儿的名字是婕(jie) 母亲名字是媾。 都特么是带女偏旁部首的生僻字! 心里吐槽归吐槽,我也向他们做了自我介绍。 并撇清自己和方婕的关系。 大致就是告诉方婕父母,我和她只是商人和客户关系。 方婕父母听了,都点头,并感谢我帮助她们女儿。 只是,她们不知道我帮助了方婕什么,她们问方婕,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方婕对他们说,我帮助过她。 于是他们啥也不知道,所以就想来问我。 但是我没说,只是回答:客户让我保密,我也不能说。 方秋山和周媾闻言,便没再问我了。 之后,这两位家长就和曹慧苗聊了起来。 而我胸闷,就出到了心理医生的办公室外透气。 过了一会儿,方婕也出来了,站在我旁边陪我无聊。 我掏出手机,看新闻打发时间。 随后,曹慧苗又喊方婕进去。 于是,方婕进去了。 然后他父母出来了。 方秋山站在我对立面,看着我,用带有磁性的声音问道:“听曹医生讲,你可能是民间那种算命先生?” 我瞥了一眼办公室里面的曹慧苗,不禁纳闷了,这娘们还把我当神棍呢? 是的,她说话比较“客气”,对别人说我可能是民间那种算命先生,其实另一层意思就是,江湖神棍! 这娘们还真是个较真的唯物主义者。 随后,我便看向方秋山,回复:“不是。” 方秋山挑了挑眉,问道:“那你是?” 我想了想,回答:“刺符师。” 方秋山一听,就思考了一下,然后摇头:“没听说过。” 我淡淡一笑,说:“可以理解为,泰国的纹身。” 方秋山抬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咕哝了一句:“原来是泰国……” 说完,他抬起头看我:“那你帮我女儿是除鬼?” 我笑着问:“你怎么知道?” 方秋山抖了抖衣袖,没回答,反问:“那你帮我女儿解决问题要收费吧?得多少钱?” 这是在套我话啊。 我看着方秋山那双浑浊,充满阅历的双眼,然后回答:“这个是我和客户之间的私人秘密。” 方秋山露出一口牙齿,大笑,“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周媾显然看不懂我们两个在聊什么,她上来搭住方秋山的手臂,问道:“老方,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方秋山罢了罢手,转身走进了心理医生办公室。 周媾看着我,好一会儿后才问道:“你和我女儿,真的是商人和客户关系吗?” 我笑了笑,看着周媾说道:“我说是与不是又怎样?” 周媾微微蹙眉,然后摇头离去。 我站着也累了,于是就走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了下来。 没过多久,方秋山出来了,说:“跟我走。” 我疑惑的哦?了一声,问道:“去哪?” 方秋山说:“警察局。” 我皱了皱眉,这是要搞事情? 于是,我拒绝了。 方秋山冷道:“你不跟我走,那我让警察来请你走。” 我笑着问:“请问,我犯什么罪了?” 方秋山指着我控道:“洗脑诈骗,迷惑人,这几样就够你受的了!” 我哦了一声,然后看向了办公室里面。 门关上了,透过门窗,看到里面的方婕坐着,听曹慧苗讲话。 她母亲周媾站在那里面,眼睛则往外看,看着我们。 显然,方婕并不知道她父亲现在要带我去警察局告我诈骗。 而她母亲却是知道,所以目光一直往外看。 我发现了这几点后,就抬头看向了方秋山:“什么洗脑诈骗迷惑人?不存在的。而且,这是我和你女儿之间的事情,还请叔你让你的女儿来跟我谈。如果她也说我无脑诈骗,那我认了,但是如果没有,那你就请不要再多管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