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开说:“那人比较古怪,端饭回房了,说是自己一个人吃就行,让大家开心吃,他就不来凑热闹了。” “喝酒。”这时,康世福拿起两只碗倒满了酒,然后递一碗过来给我。 我接过碗,然后跟他碰了一下杯,接着就大口饮酒。 随即我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酒的味道好几把纯!一口下去辣得我鼻子都快要喷火了! “哈哈哈。” 鲁烟枪看着我的样子,乐得大笑:“那是一百多年的好酒咧,不要大口喝,慢慢的尝哩!” 我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张守开也一阵好笑,说:“不要急,慢慢喝,没人跟你抢。” 而康世福则端着酒,小口饮着。 鲁肃和张婆姨、鲁老汉也在,他们都是吃菜吃饭,少喝酒。 之后,我就慢慢的品尝起来,然后发现,品起来的酒的味道有一股甘甜。 这是真的好酒啊,只有好酒才会甜! 接着,我就开始不断的夹菜吃,一边喝酒。 这么好喝的酒不痛快的畅饮一翻,那还真的是对不起自己了! ……而这顿酒一喝就喝了大半个晚上。 直到个个醉醺醺的,才散场。 原本打算今晚去鲁长乐家看看的。 但现在一个个的都醉得不省人事了,于是就只能择日了。 我不知道被谁送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后,就直接躺下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平安无事的起过床来。 我感觉胃现在还火热火热的,酒劲没散。 我打了个酒嗝,起床去上厕所了。 这鲁家的厕所是统一设置在一个地方的,像公共厕所。 离我这里比较远。 等我走去到后,就看到了面具刚从厕所里面走出来。 他依旧戴着面具,似乎去哪都不能摘下一样。 我向他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风风火火的走进了厕所。 当我进到厕所,正要撒尿的时候,看到墙壁上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文。 而且看样子是刚画上去的,还有润度。 等我放完水后,就好奇起来,这些符文是面具画的? 他画这些符文在这里干什么呢? 这时,厕所外走进来了一人。 这人是鲁烟枪。 鲁烟枪进来后就看向我这边,然后一眼便看到了墙壁的符文。 他咦了一声,问道:“这墙怎么回事?” 我拉上裤链,看向鲁老爷回答道:“应该是面具画的,我来的时候看到他从厕所走出去。” “哦。”鲁烟枪似乎想到了什么,就不再说话了。 而后,我就离开了厕所。 出到外面,往周围的景象一看,在远处目睹了一个人影。 正是面具。 他提着一个小桶,拿着一支笔,在一颗桃树的树皮上画东西。 我马上走了过去,问道:“你画这些什么东西有什么用?” “这座宅院阴气很重,我在画符镇压某些东西。”面具语气淡淡的回答道。 他提着的小桶里是刺鼻的鲜红血液,用笔染血画符。 我说:“嗯,好吧。那你继续忙吧。” 说完,我就离开了这里。 这个面具看起来像是真有本事的人。 用一句话说就是:人狠话不多。 当然,来这里的人似乎都没有弱的。 可能我和张守开最弱吧。 康世福是阴阳师,我没见过他的本事。 但估计也不简单! 毕竟是道笑南认识的人。 ……之后,我回到了房间,然后开始发呆。 这种时间不懂干什么。 因为鲁老爷那边还没来信儿。 只有来通知了,才能去见鲁长乐。 现在只能无聊的发呆。 而我发呆了一会儿后,房间门口就走来了一人,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我马上说:“进来吧!” 门外的人推门走了进来。 是鲁肃。 鲁肃看着我,问道:“这么早就醒了?” 我说:“早醒了,一直在发呆。” 鲁肃嗯了一声,说道:“是这样的,鲁老爷说了,醒了要是没事做的,可以现在去长乐家一趟。” 我哦?了一声,还有这样的优先权? 我马上迫不及待的扛上了我的工具背包,看向鲁肃说道:“那成,走吧!闲死我了!” 鲁肃笑了笑,让我跟他来。 而后就离开了房间,然后跟他走到了客堂。 鲁烟枪坐在客堂的正座上,喝着茶。 我走过去打了声招呼,然后往客堂里坐着的面具打了一声招呼。 面具对我点头,没说话。 这客堂就只有面具和鲁烟枪两个人。 鲁肃说:“就你和面具醒的,其他两个,都醉得不省人事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张守开昨晚喝得最多,他不省人事还说得过去,但是康世福怎么也不省人事了? 康世福好歹也是阴阳师,喝酒的能力居然这么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