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闹钟上显示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从两三点左右,一下子跳到了四点多。 而玩扑克牌,总会有输有赢。 现在大家都处于岌岌可危。 稍一不慎就会全身光光示·人的地步。 原本以为还能再打一会儿牌。 不料,突然大脑“嗡”的一下,直接短路。 整个人莫名其妙的晕过去了。 只记得晕之前,似乎闻到一股怪味。 有点像檀香,但里面又掺夹着一些异样的烧焦怪味。 总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晕倒了过去。 这一晕,我就感受全身无力,陷入了某种黑暗的世界。 没有梦,没有想象,只能一直看着黑暗。 当我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家中的床上。 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一人。 我再看向自己的身体,发现全部衣服穿好了。 我还以为自己晕过去后被人弄了。 没想到,什么事儿都没有,而且衣服也穿得好好的。 搞得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我有些糊涂,看着熟悉的房间景象,有些犯蒙。 我晕过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从床上下到地上,穿着鞋走出了房间外,看向客厅。 这一看好了,外面的东西全部不堪入目。 花瓶碎了,沙发和椅子东倒西歪,电脑和电视机都被砸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我直接在心中靠了一声! 昨晚有人在我这里solo?单挑?大战? 我看着那些家具成了一片破烂,一阵发自内心的肉疼。 这,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原地愣了一会儿,我马上跑去纹身室。 进去室内一看,我才松了一口气。 昨晚在我家大战的人还算客气。 把客厅给砸毁了,但是没毁掉我的纹身室。 纹身室内的东西可才是最贵重的啊! 我松了一口气后,又心想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清晰的记得。 昨晚打牌的时候,我调戏二女,大家有说有笑。 但是除此之外,什么怪事都没有发生。 直到……出现了一股异味,闻到之后,没反应过来就晕倒了。 我大脑一震,难道说是那股异香? 是谁放的香?如果说不是流研酱和楚菲雨,那么会是谁? 我突然又想起了关门时看到的那道人影。 我惊讶不已。 难道说我家里进贼了,然后那个贼暗地里放了迷魂香把我熏晕? 之后贼和楚菲雨和流研酱打起来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楚菲雨和流研酱岂不就是真的不简单? 想到这里,我决定打个电话去问问。 于是,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流研酱。 但是却发现,对方的手机关机了。 我再打给楚菲雨,发现她的手机也关机了。 而我的手机上面还显示着几个未接电话。 两个是李诗音打来的。 还有一个是张守开打来的。 最后一个是陌生电话。 我深呼吸一口气,马上打电话回去给张守开。 这货打电话给我,绝对没那么简单! 而我打电话出去后,没多久那边就接通了。 我马上问道:“你打电话给我干嘛?” 张守开小声的问道:“昨晚你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果然,这货打电话来是知道了点情况! 我马上说:“肯定有怪事啊!不然你也不会打电话给我了,说吧,你知道点什么?” 张守开见我这么直白,他也不隐瞒了,说:“事情是这样的……” 昨晚张守开正在睡觉,突然感觉到罗盘震动,把他吵醒了。 他起床一看罗盘,发现大事不好了,罗盘显示,那个杜白花来到了当地,而且就在附近! 发现这点后,张守开就马上拿手机打电话给我,然后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人接了…… 我马上问:“那个女人的声音是什么样的?” 张守开呃了一声,描述道:“那个女人的声音,就是……好听!嗯,总之,那个声音不是杜白花就对了,而是一个陌生女人。” 我无语,这描述和没描述一样啊! 我想了想,问:“对方的声音不稚嫩吧?是不是有些成熟?” 张守开说:“对对对。” 我一拍大腿,既然这样,那就是楚菲雨没错了! 我问:“她跟你说了什么?” 张守开回答:“她跟我说,你在睡觉,有事明天再打电话。” 我问:“那然后呢?” 张守开说:“我让她把你叫醒,她说不了,你睡得很香,她不想叫醒你。” 我问:“还有吗?” 张守开说:“还有就是,我让她必须把你叫醒,说是有大事,但是她就是不肯叫,碎布敷衍了我几句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皱了皱眉头,问道:“那你知道情况不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