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照常开店门,做生意。 中午,张守开上门了。 “想好了?”我看到他后,便问。 “嗯。” 张守开点头。 我觉得接下来不用多说什么了,直接问:“你推算到杜白花的准确位置了吗?” 张守开说:“推算到了。” 我做了个OK的手势,说:“那就马上出发。” 张守开说:“别急,先准备好你的护照原件、身份证、三个月以上的一万冻结存款证明……” 张守开说了一连串东西。 我愣了下,问:“要准备这么多东西干嘛?” 张守开说:“办理出国证件。” 我无奈的说:“好吧。” ……数日后,我和张守开坐上了出国的飞机,国泰航空(在这里要强烈的不推荐印航,便宜没好货啊)。 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印度。 从上海出发,走香港,直达孟买! “汗,办个签证真特么不容易啊。”我坐上了飞机后,一阵感慨的道。 在国内领馆办理一张印度的签证,需要准备一大堆材料。 没想到中国人去一个第三世界国家,这么难。 张守开摇了摇头,说:“你知足吧,我们办签的速度已经算快了。” 我歪了歪嘴,问:“这特么还叫快?” 张守开岔开话题,说:“飞机都上了,别埋怨了。先说好,这一趟,你一定要听我的,如果真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我叫你跟我跑,你就马上跟我跑!知道不?” 我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说:“我保证、一定,绝对听你的!接下来你就是我大哥!大哥好!” 张守开看着我,然后打了个哆嗦,说道:“你这话,我听着觉得违心。” 我嘿嘿一笑。 ……到了印度孟买后,已经是凌晨左右的时间。 出了机场,张守开就取出罗盘当场推算了一下杜白花的位置,然后确定了之后,就带我先找了个酒店住下。 第二天睡醒之后,我和张守开就去找了一个精通,中、印、英等各种语言的中国人导游。 没办法,我和张守开都是不精通语言的渣渣,只会汉语,所以来印度想要方便的话,只能花钱请一个导游了。 而在印度请一个导游所花的钱也不需要太贵,这点钱我还是付得起的! 有了导游,在导游的带路下,我和张守开就一切都顺利了起来,很快就来到了下一站,印度的母亲河——恒河。 这条河大有来历,是昔日印度佛教兴起的地方之一,被很多信徒视为圣河。 可惜,这条圣河现在却肮脏无比。 原因是,印度的人们在这条河里洗衣洗菜,甚至洗澡,还说什么,恒河的水能洗涤一个人身上的罪恶…… 这种事儿如果放在中国文革那年,说不定整条恒河都得被红卫兵以迷信的理由拆了。 而恒河如果只是有人洗衣洗澡这么简单,那还真的没什么。 可是,居然还有人在恒河边进行火葬! 这是在导游的带领下,我和张守开站在一座廊桥上偶然看见的一幕。 远处的岸上,一群人围簇着,将一具尸体从灵车搬出,摆在一张石台上,然后进行给尸体脱衣服等仪式,最后就将死者的衣服扔入恒河,然后将尸体一把火当场烧了。 围观的印度阿三有很多,但是他们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反而像看戏似的,当然,也有几个教徒打扮一样的人默默的在为死者祈祷。 导游见我有疑惑,马上给我解惑,告诉我,印度人的火葬都是这么整的,让神圣的恒河带走死者去往天堂。 我点了点头,表示开眼界了。 导游笑了笑,还跟我来劲了,告诉我关于印度火葬的各种事情,以及印度火葬四不葬,小孩、孕妇、居无定所的无业游民流浪汉、从事火葬工作的苦力。 “好吧。” 我点头,然后看向张守开。 张守开手里托着罗盘,一直盯着罗盘看。 我问:“你确定杜白花是在这边吗?” 张守开抬头看了一眼远方,说:“没错,是在这边。不过我推算出来,那妖女身上的气息更微弱了。” 我皱了皱眉,问:“那你确定她的位置了吗?” 张守开凝重的说道:“还不能确定,她身上的气息有点杂乱。” 我说:“好吧,你别急,慢慢来。” 张守开没再说话,继续推算起来。 这时,导游看向我,问:“你们两个是做什么的?” 我瞅了一眼他,反问:“国际杀手,听说过吗?” 导游打了个寒颤,惊悚的问道:“不,不可能是吧?” 我笑眯眯的问:“不可能吗?” “这,这,对不起!我不应该多问的!对不起!” 导游当即就吓了一跳,马上一连道了几句歉,然后也不敢说话了,乖乖的站在一边。 我收起了戏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观察四周。 按张守开说的,杜白花可能就在我们附近,所以要时刻警惕才行。 ……过了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