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还好吗?” 陈六合的视线在郝旭东的脸上打量了几个来回,说道:“看样子非常不错,脸上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听到这话,郝旭东的脸色猛然就沉冷了下来,汴洲一事,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那股火气,可是一直在心中窜动,至今还没消散下去。 “陈六合,那一晚是被你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我们无话可说!但是现在,你还敢像那晚那么狂妄吗?”郝旭东对着陈六合呵斥道。 “有没有那么狂妄我不敢说,但我一定还能像那晚一样能打!”陈六合笑吟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