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秋霜警告后,赵呈徽身上的伤势好得快了许多,没过多久,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赵呈徽又被罚着去做了马厩奴才。 “每天你要喂马,打扫马厩,每两月给马洗澡,清理马粪,给马定期修蹄……” 养马的小厮在走在前面,念念不停地在赵呈徽耳边说着事务,赵呈徽穿着粗布,手里拿着扫帚,安安静静的站在小厮后头听着。 小厮一一给赵呈徽讲着每匹马的习性,最后小厮站在一匹马身边:“这匹黑马脾气暴躁,驯马师驯了小半年也没训成,赵公子在打扫这个单独的马厩时,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 赵呈徽对小厮客气又疏离的笑了:“多谢提醒。” 打远处走来一个身材矮小的领头奴才,身后跟着两个小奴才,朝着这边扬声吆喝着:“老丁,我来牵马。” 养马小厮回身叫赵呈徽一起牵了六匹马出来交给他们,老丁朝领头的奴才笑道:“公主今日这是要去哪儿?” “宫中来信了。” “宫里头?” “是啊,听说是……”领头奴才看了一眼赵呈徽的方向,他招了招手,在老丁耳边悄声道:“听说是因为那位爷……” 老丁不自觉的朝着赵呈徽看过去,赵呈徽正在打扫马厩,好像对他们说的话一点兴趣也没有。 “行了不跟你说了,前面催着呢。” 两人又打趣了几句,领头奴才带着两个小奴才牵走了马。 老丁走到马厩,弯着腰问道正在扫地的赵呈徽:“赵公子,您与公主是什么关系?” 赵呈徽的表情淡淡的,一点情绪也无:“我与公主,没有关系。” 老丁笑道:“公主对赵公子像是有情义。” 赵呈徽:“……” “公主只是脾气坏了点,赵公子还要多担待。” 赵呈徽:“……” …… 马车车表装饰着金制雕刻,巧夺天工,花草皆为金叶,门前是一对金色的丝绸所织门帘,进入宫门,熏风将帘子掀起,楠木香从马车中飘散而出,马车外悬挂着御赐金铃,守门侍卫不敢阻拦长公主车驾,六马马车踏风而至。 商容洲下在侧殿门口换乘宫里的轿子,一路浩浩汤汤的走在一段高阔的宫道上,宫道两侧每隔几步就站着一名侍卫,目不斜视,路过的小宫女们见到长公主的轿子,一一下跪请安。 穿过长廊,入目的便是一尊庄重的宫殿,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门上挂着一块牌子,镶着金边,写着醒目的三个字“福清宫”。 商容洲慢悠悠的走进殿中,斑驳稀碎的光斑洒在小皇帝的身上,小皇帝正在敛眉沉思批奏折。 商容洲悄然走到他身边,看小皇帝正在写着字。 商容洲咳嗽两声。 见她来了,小皇帝连忙停笔起身,脸上闪过一丝喜悦,而后又恢复成皇帝的冰块脸,他一脸正经道:“皇姐,多日不见,身体可好?” 商容洲一脸清冷,恍如高山白雪,她上下打量着小皇帝,小皇帝十四岁已长身如立,身姿挺拔,再过两年,肯定长成个帅皇帝,啧啧。 见她在发呆,小皇帝又交了她一声:“皇姐?” 商容洲收敛心思,浅声道:“行了,你少跟本宫客套,找本宫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她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小皇帝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奏折上的内容,她看奏折,小皇帝早已习以为常。 先皇子嗣单薄,膝下只有他们姐弟。 剧情中,先皇驾崩,十一岁的小皇帝被皇祖母与皇姐推着登上皇位,到今日也有三年多了,可惜小皇帝生性纯良懦弱,对这个风雨飘摇的江山并没有多少威慑力,小皇帝最怕的还是皇姐——商容洲。 所以商容洲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坐在小皇帝的椅子上。 小皇帝站在书桌前,他凝着穿着一身华服的商容洲,低咳了两声,转着大拇指上的扳指,语气平平道:“那朕就有话直说了。” 商容洲朝他看了一眼。 小皇帝沉着脸,负手而立在书桌前,面对着窗外的青绿,他说道:“朕将赵家全族流放,走到半路赵家兄妹却丢了,一时间谣言四起,朝中议论纷纷,不知皇姐是否听说了此事……” 商容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小皇帝的背影,毫不遮掩的应了道:“赵家兄妹在本宫手上。” 这件事情就算她想刻意隐瞒也隐瞒不住。 况且她也没想过要隐瞒。 听到商容洲的回答,小皇帝也没有很意外,毕竟皇姐的性格他还是了解的,小皇帝叹息一声:“法度严明,百官畏服,此乃皇权之威,皇姐藐视法度,私自扣下
第九章 把罪臣赵呈徽交出来(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