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
南宫月说着,笑眯了眼眸,故意流露出几分危险的气息,甚至像是要抬脚走向季司深。
吓得床上的人颤抖的一下子,直接扯着被子盖在身上。
连带着被子,一团缩在龙床上,颤抖的厉害。
你你不准过来!
南宫月收回了脚,原本流露危险之意的眼眸,都是深深的笑意。
明显就是要故意吓季司深的。
等了好一阵儿,都没动静,季司深掀开被子,早就没了南宫月的影子,只有过来伺候的人。
季司深哼了一声,还带着几分恼怒的样子。
旁边的太监宫女都瞧着呢。
穿戴好,季司深便直接回到自己宫里了。
季司深走后,就有人将昨晚的一切,都告诉太后去了。
包括那带血的帕子。
彼时皇后也在。
真的?
回太后,千真万确。
昨夜奴才亲耳听见房间里传来那种声音。
今早陛下还与云妃打情骂俏呢。
虽然没有听到,但他们看见了季司深的反应,还有那骨子娇嗔。
说他跟皇帝没什么,都不可能。
太后还很惊奇,当真?
奴才亲眼所见。
而且,陛下也说了,云妃不用向皇后请安。
太后察觉皇后脸色的异样,也就开始安抚。
好了,堂堂皇后这般生气,还有一国之母的样子吗?
皇后也觉得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
但在太后面前,因为是自家人,却也没有几分掩饰。
母后,臣妾是一国皇后。
虽然选秀,陛下的确应该翻牌子,可好歹臣妾也是皇后,入宫一个月却连陛下一面都没见到。
更别提与陛下
皇后抿着唇,很是哀怨的样子。
若是别人知道的话
太后也觉得这样的确不太好。
行了,哀家早前就说过,这皇后不好当。
而且,你若是想要得到皇帝的心,就该沉得住气。
皇后稳了稳心神,便嗯了一声。
知道了。
太后觉得南宫月不成气候,只是突然宠幸一个妃子,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管是皇后还是宫中的任何妃嫔,不过都是垫脚石罢了。
一个苟延残喘的皇帝,还能活到几时?
对了,陛下的身体不好,叮嘱着太医院那边。
坐胎药也可以往云妃宫里送了。
太后这两句话听着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瞧着那太监的目光,却又一些深意了呢。
太监得了命令,也就下去做了。
季司深回宫没多久,就有人送来了所谓的坐胎药。
那人似乎要看着季司深喝下去。
宿主,这玩意儿不会是毒药吧。
你一个系统还不知道吗?还要问我?
系统:
又被嫌弃了。
季司深没有犹豫,直接当着那太监的面,喝的一滴不剩。
等那些人离开了,季司深才走到花坛边,将药全部吐了进去。
宿主,真的有毒?
无毒,不过是避子汤药罢了。
不用喝这东西,我也怀不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昨晚什么都没做。
还让他喝这种玩意儿,膈应得很。
系统:
所以重点不是避子汤,而是你昨晚,没能睡了你家男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