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南镇瞧了一眼花轿里的人,还有一些惊讶。
这不是花轿么?
怎么新娘子,竟然是个男人?
不过模样生的倒是好看,白白嫩嫩的,指不定是哪家的公子哥。
老大,要不然我们把这人带上山,等人来赎?
又是一笔钱。
男人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这个说法。
那好。
说着南镇就要去扛人,但是却被男人阻止了。
南镇有一些意外的瞧着男人,亲自将花轿里的人抱了出来。
季司深的腰间垂挂着一块无字玉牌,是当年那么大师,从南王府拿来的信物。
二当家的,老大怎么突然抱个新娘子出来?
莫不是老大想带回山,当压寨夫人?
南镇扫了这人一眼,一天天的,脑子里只有女人?
赶紧收拾干净,不要留下痕迹。
剩下的人,赶紧处理完战场,就消失无踪了。
季司深醒过来的时候,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着。
哟,醒了?
南镇挑眉瞧着一身喜服的季司深。
季司深脸色不大好,有一些苍白的厉害,眉心微蹙,整个透着柔弱而虚弱的气息。
让人瞧着都能看出来,这是个病秧子。
你你们是谁?
南镇好笑,小公子,难道还看不出来么?
南镇扛着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我们是臭名昭著的山匪。
南镇以为这样会吓到对方,没想到对方黑曜石的双眸,竟闪闪发亮。
山匪?
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那种么?
南镇:
这玩意儿,脑子秀逗了?
名字。
一旁戴着面具的男人,放下手里的酒杯,平淡的吐出两个字。
季司深偏头瞧了一眼,但被他脸上的面具吓了一跳,抿了抿唇老老实实的说了自己的名字。
叶叶深
叶深?
男人细细呢喃着这个名字。
叶承安的儿子?
季司深疑惑的偏头,你认识我父亲?
男人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季司深的身上,便又吓了季司深一跳,拧着眉,气息都重了一些。
果然是叶承安的儿子。
是个磕不得碰不得的主儿。
南镇也是一惊,竟然是叶承安的儿子?
抓耳挠腮的,就好像季司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南镇说话声音克制不住大了一些,就让这小祖宗跟惊吓似的,颤了颤。
脸色更是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就跟快要断气似的。
南镇:
头疼。
倒是戴着面具的男人不紧不慢的走过去,扫了一眼,就从季司深的腰间掏出了一个蓝色的小瓶子,将里面的小药丸喂进了季司深的嘴里。
这人身上有淡淡的桃花香气,虽然很淡,却格外好闻。
先生,身上好香啊。
季司深刚缓过来,就攥着男人的袖袍不肯撒手。
被绑着也不老实。
放手。
从一开始这人的语气,就没有一点儿情绪波动,冷的很。
季司深撇了撇嘴,不放。
要不然先生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才放!
想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