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坐在床边了,他都没有反应。
看来,问题有一些严重了。
隐抬手揉了揉季司深的头发,怎么了?
季司深这才坐起身来,极度委屈的看着隐。
父亲,要把我嫁给别人了。
眼泪挂在眼角,欲落未落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
还知道他要嫁人了呢。
呆呆傻傻的,还以为他不懂呢。
之前被嫁,怎么没瞧见这人有什么反应?
所以呢?
隐轻拭过季司深眼角的眼泪。
我我们是不是以后都不能见面了?
父亲说,等我嫁给了南王,我就是别人的人了。
我不是先生的吗?
我不想成为别人的人
隐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不开心。
毕竟南王是他,先生也是他。
自己绿自己?
这种事,为什么觉得有点儿熟悉?
隐将人抱进怀里,轻柔的安抚着。
可是,小药罐儿应该要听父亲的话。
季司深趴在隐的肩上身子一抽一抽的,抬头看着隐委屈极了。
就跟洪水决堤似的。
让隐又好笑又心疼。
我不管!
我不要嫁给南王,我是先生的!
隐也不说明自己的身份,任由他家小药罐儿哭。
哭的急了,又开始打嗝。
脸色又红了起来。
隐这才安抚着人,乖,放心。
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
到时候,我带着南镇一起抢亲。
这样,深深还哭么?
季司深听着这样的话,哭声才止住了一些。
真真的吗?
隐点头,嗯,真的。
到时候我们一起拜天地,这样你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这一刻的隐,是打算抛却两人的身份,回到南山寨过采菊东篱下的日子。
所以,别哭了,嗯?
季司深的打嗝声停不下来,身体一抽一抽的难受。
我嗝好像停不下来嗝
隐一笑,直接托着季司深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将打嗝声尽数淹没了回去。
还打么?
季司深靠着隐缓气,面色绯红的退不下去。
听到这话,季司深又打了一个嗝。..
还还在打嗝
隐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抬手将床帐纱幔放了下来。
某人好像学坏了呢。
我看看,他什么时候才不打嗝。
嗯
只乖乖的应了一声。
阿深,你这是怎么了?
叶承安见季司深脸色绯红异常,还以为季司深又生病了。
殊不知这是有人偷摸干了坏事,差点儿被撞见。
没没有
季司深将被子往上扯了扯,额头上还布满了泪珠,头发也有一些湿润。
父亲,你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叶承安坐在床边,也没在意季司深的异样。
只是叹息着开口。
阿深,过几日你便是南王府的人了,父亲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就擅自做主。
可是为了你,为父也没有任何办法。
季司深抿了抿唇,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拽了拽叶承安的袖袍。
父亲,你不要难过。
我很好的,只要是父亲说的,我都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