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双腿交叠,右手置于膝上,轻抵着下颚。
目光哪里有方才的纯良无害。
我什么?
我今日来,的确有一件事。
大长老昨日,欺负了师尊,所以我今天是来送大长老一程的。
大长老痛苦的倒在地上,完全使不上力。
你你敢!
上阳宫的大长老消失,你以为你你师尊会放过你?
就算放过你,他他也无法跟整个上阳宫交代!
无法跟四大宗门交代!
景铄收敛了动作,直接起身,走到大长老的身边蹲下。
没有人会知道的。
景铄眼底的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竟是没有一点儿正派的模样。
你你个魔头!当当初就该弄死你!
景铄掏出腿上的粹了毒的匕首,毫不犹豫的直接扎进大长老的心脏,满眼阴鸷的,转动着匕首。
可惜,现在被弄死的是大长老你呢。
大长老痛苦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那杯酒不仅完全克制了大长老的修为,还有毒呢,一旦运气便会痛苦缠身。
凭他一人的修为,的确杀了大长老。
但谁说对付一个人,就一定要硬拼了呢。
大长老到底还是没了气。
景铄起身略带嫌弃的擦了擦手,连带着大长老的尸体跟匕首一起一把火烧了。
景铄正准备离开时,忽然察觉火光之中,有一瞬间的异样。
景铄勾唇浅笑。
无妨,能被他杀第一次,就能被他杀第二次。
那个大长老好像在最后一口气剥离了一丝灵体,逃之夭夭了。
季司深趴在墙头,瞧着景铄的身影,星光闪烁似的。
我又不是瞎子。
系统:
眼里只有你家男人,也跟瞎子差不多了。
在景铄回去之前,季司深便先一步躺在了床上。
便又是一副心灰意冷,哀默决然的样子,好像一直维持着景铄离开时的动作。
师尊。
季司深也未理会他。
景铄也不在意,只是握着季司深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我已经把伤害你的人处理了。
季司深总算有了反应,拧紧了眉心。
你做了什么?
景铄见人说话,脸上便带着几分笑意。
抬手拨弄着季司深面上的碎发。
大长老伤害了师尊,所以他留不得。
这种人是个极大的祸患,留着只会伤害他的师尊。
季司深惊的直接起身,却牵扯到痛处,便又皱紧了眉心,只能双手撑着身体。
景铄!你把大长老怎么了?!
景铄轻抬季司深的下颚凑近,师尊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季司深透着怒不可遏的怒意,景铄!
景铄也不管,直接勾着季司深的下颚,自己吻了上去。
极度的贪恋。
他已经死了。
虽然让他不小心剥离了一丝灵体逃之夭夭,不过没关系。
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容器,便飞灰烟灭。
就算找到了,他也有东西能够让大长老比为人的时候,更痛苦。
季司深惊愕,怒不可遏的拽着景铄的衣领,你你竟然杀了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