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什么师尊在我昏睡的时候,做这样的事情呢?
季司深一听景铄说这样的话,就更羞的无法见人。
闭闭嘴!
季司深身上的衣袍,有一些凌乱,眼底情动的绯色更甚。
景铄俯下身,探手。
师尊的身体比嘴,更诚实。
耳边都是景铄沉重而蛊惑的嗓音,简直磨人。
季司深偏头咬着嘴唇,不肯让自己出声。
但气息的沉重紊乱,已经出卖了他口是心非的话。
第一次景铄没有强迫他,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单纯的想。
师尊,这次我不会强迫你的。
师尊,我们和好好不好?
季司深终于偏过头来瞧着景铄,眼眶蕴着水汽。
比任何时候的他,都让人喜欢。
师尊,我爱你。
我什么都听到了,也什么都知道。
师尊也是喜欢我的。
像是撒娇的奶猫儿一样,俯下身在季司深的肩窝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蹭来蹭去。
所以,我们和好好不好?
他们欺负我,我也没有杀他们。
如果师尊觉得我下手太狠,不应该对百花宗主动手,你打我骂我都好。
师尊如果不喜欢我成魔的样子,那师尊可以洗掉我身上的魔气。
再抬头的景铄,已经是卑微委屈到了极致。
犹如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般。
眼底涌动着泪意。..
师尊,景铄只有师尊了,你别不要我啊。
季司深心头一跳。
艹!
这个病娇徒弟,太会演了!
碰到高手了!
季司深神情动容,抬手轻拭掉景铄眼角的泪珠。
景铄
景铄俯下身,紧紧的把季司深抱在怀里,生怕他将自己丢弃了一般。
师尊,我们和好好不好?
师尊为我穿了一次嫁衣,宗门大赛再为弟子穿一次可好?
等宗门大赛过后,弟子便废除一身魔功,好不好?
语气卑微的让人心疼。
如果
季司深不知道是这玩意儿装的话。
季司深到底是拗不过景铄的,叹息一声,主动回抱着景铄。
不
景铄抬头,目光透露了几分受伤而又小心翼翼的神情。
师尊,不想嫁给弟子吗?
季司深浅笑,指腹轻柔抚摸着景铄的眉眼。
不是,为师只是想说,不必废去身上的魔功。
一旦废除,便永远无法再修炼,哪怕只是三岁小孩儿,都能让你毫无还手之力。
景铄眼底一喜,他的师尊是在担心他吗?
我
我不忍心。
季司深也是难得说这些话,让景铄格外喜欢。
这也是季司深拿捏景铄的一点儿。
可以对他装的狠绝一点儿,但不能太过。
像这种时候,就得乖软一点儿。
就像是打人一巴掌,再给人一个甜枣。
一点儿一点儿的让人上钩,勾起他的占有欲,病态欲,在不断的刺激。
然后在最合适的时候,放低姿态,吐露自己的真心。
要让他得到的没那么容易,想着,念着,喜欢着,也还痛苦着。
还只想占有着。
而这个时候只需要一点儿契机,表露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