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的话音刚落,顾煦就反手操起桌子上的酒瓶,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
纪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拽了过去。
等睁开眼睛一看,方才砸碎的酒瓶尖锐的地方,正抵着纪念的喉咙。
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嗯?
季司深都愣了一下。
我去!宿主!顾煦也太A太飒了!
纪念被吓得腿软,你你想做什么
顾煦一只脚踩在面前的桌子上,原本好似时刻都透着欲色的双眸,尽显戾气。
整个酒会都被这一动静,吵的吸引了目光。
尤其是裴泽安,率先走了过来。
见顾煦这幅样子,就知道是有人不知死活招惹上他了。
我让你,重复刚刚说的话。
语气透着不容置疑,但纪念吓得没了魂儿,瞧着顾煦一副要弄死他的样子,更不敢重复了。
纪家的人,不会管教儿子,我帮他们管。
长了一张嘴,不会说话,我就帮他挪个地方。
说着手里的酒瓶又靠近了几分,直接刺破了肌肤,瞬间便有血渍渗出,直往领口滑落。
感受到疼痛,纪念直接吓得叫人。
纪家的人也刚好走过来,住手!放开纪念!
这里是纪氏酒会!
这是哪里来的野人,也敢放进来!
顾煦偏头挑眉,眼里都是满不在乎。
啧,麻烦。
顾煦倒是直接松了手,纪念直接瘫软的倒在地上。
纪念的母亲赶紧跑过去查看纪念的伤势,见人吓得跟失魂似的,立马开始叫保安。
顾煦啧了一声,坐在季司深的身边。
闯祸了呢。
阿深,记得没事的时候,找我玩儿。M..
果然是阴厉与妩媚,轻松转换。
先走了。
然后就不见了踪影,几十个人愣是没捉住。
裴泽安见季司深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季司深呆愣愣的开口,他一直这么
裴泽安笑的温润。
嗯,一直都是这样。
所以裴泽安才会放心,季司深待在顾煦身边。
不会被欺负。
无聊吗?无聊我们就回去了。
季司深嗯了一声。
两人正准备离开,就被纪家老爷子拦住了去路。
纪家老爷子的目光死死的锁住季司深,就跟能把季司深盯出窟窿来似的。
裴泽安直接将人护在了身后,知道是纪念找找季司深的麻烦,裴泽安的脸色自然也不大好。
纪老爷子,你这是想做什么?
纪老爷子惹不起裴泽安,也只能忍着怒火讨要一个说法。
刚才那个人是你们一起的,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裴泽安不屑于跟这种人解释。
难道不应该先问问,到底是纪老爷子的孙子先做了什么。
才会让人想要直接弄死吗?
裴泽安!
这里是纪氏,不是你裴家!
裴泽安冷哼一声,眉宇之中都透着阴鸷。
这也是我的人,还轮不到纪家的人,耀武扬威。
直接护着季司深,头也不回的离开。
等一下,万一纪家的人找上,顾煦怎么办?
季司深拧着眉,很是担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