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单纯的哦了一声,就乖乖在人怀里翻了个身,整个趴在人的身上。
因为突然的动作,身上的香气便更甚了几分。
一个小暗卫,竟这么香软?
慕容渊深谙的眼眸波动。
但
衣服。
季司深在人怀里疑惑的偏头,两只圆圆的眼眸写满了不解。
慕容渊:
他养的不是暗卫,是小迷糊。
捏了捏眉心,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上药?
但这是慕容渊难得的耐心。
他也从未给一个属下上过药,更未怜惜过一个属下。
季司深立马恍然大悟,直接跪坐了起来,然后乖乖的脱掉了上衣,又重新趴在了人的腿上。
像精致的瓷娃娃一般,任人摆弄。
季司深身上的鞭痕不算重,但在白皙柔嫩的肌肤上,便显得格外的刺眼。
慕容渊神色微凝,便拿着药给人一点儿一点儿抹。
会疼。
一个暗卫,并不需要知道疼。
但慕容渊却下意识的开口,连上药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轻柔了几分。
怕是要留疤了。
季司深的身上不止一处伤疤,都是身为暗卫时留下来的。
不过一个暗卫的肌肤,竟这般柔软也是在慕容渊的意料之外。
除了手上的茧子,不可避免的伤疤,都柔嫩的过分。
疼吗?
季司深一边控制不住小手摆弄慕容渊垂落的腰佩,一边开口。
不疼。
王爷说过的,影子是不需要疼的。
话里没有半分不满或是潜藏的抱怨。
只是很单纯在转述一件事情。
这样的不谙世事,在这种乱世显得,格外的格格不入。
慕容渊捏着人的下巴,将季司深低垂的头转了过来。
那双深邃的眼底都是凝重的认真,你可以疼,这也是命令。
季司深立马拧着眉,很是别扭的撇着嘴开口,那疼的?
慕容渊:
看样子是真的不疼。
装都装的这么
慕容渊松开手,继续给人上药,目光落在人的背上,眼底的情绪已然不再单纯。
以后,可以疼。
这是命令。
季司深乖乖的点头。
等给人上完药,已经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慕容渊叫人,却没有反应。
听到人平稳的呼吸声,才知竟是睡着了。
身为暗卫,竟是一点儿防备心都没有。
以前的影深也如此吗?
慕容渊倒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慕容渊轻而易举的将人抱在怀里坐下,熟睡的人,顺势趴在人的肩上,甚至还在人的肩颈处蹭了蹭,小声呢喃了一个称呼。
主人
让人心头微动,耳朵也带着几分酥麻的痒意。
有一点儿磨人的意味儿。
这要是个女子,慕容渊绝对会认为这是在勾引他。
不过,怀里的人轻的很,倒像是没怎么吃东西似的。
比同龄人矮了不少。
就这么抱着人,给人把衣服穿上。
天色太晚了,慕容渊也没舍得把人叫醒,直接将人抱去了自己卧房的床榻。
甚至给人掖了掖被子,才回到书房将东西整理完。
再回到卧房,掖好的被子已经掉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