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霖遮挡了萧景璇的视线,“不可能。”
萧景璇也懒得理会,“话我带到了,萧景霖你还真是跟以前一点儿都没变,跟老鼠一样,永远见不得光。”
萧景霖无动于衷,那双眼眸幽暗的如同蛇蝎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萧景璇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哼,爱回去不回去,萧景霖你以为谁会在意你?”
“还以为跟小时候一样,用失踪或者特立独行,就能够引起别人的注意?”
“哼,连母亲都不要的东西,就应该在下水道里腐烂。”
萧景霖眸光幽深,那阴鸷的光几乎能将萧景璇给凌迟了一般,让人喉头沉重,犹如千斤压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萧景璇也有些心虚,但还是高傲的离开了。
萧景霖的气场太过于压抑阴暗了,离开厨房的季司深大气都不敢出,好像生怕惹了这个男人。
“霖……霖哥……”
萧景霖回过神来,目光落在季司深的身上,那眼底的恶劣因子显露,让季司深下意识的身体颤抖。
“深深,过来。”
季司深没敢犹豫,乖乖的走了过去,下一秒就被直接拽进了怀里。
“怕我吗?”
萧景霖微凉的指节,摩挲着季司深的腰身,浑身上下都透着十足的危险。
“不……不怕……”
萧景霖轻笑,扯掉季司深脖子上的丝巾,将他的手缠了起来,季司深眼底都是惊惧。
萧景霖确定他解不开了,才抻着头,拨弄着季司深脖子上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很是好听。
“易惊体质的反应减弱了。”
似乎很遗憾,现在轻微的触碰也不会让季司深感觉到不适了。
“霖……霖哥……”
季司深眼眶里的眼泪都在打转,那种想要跑却又完全不敢跑的情绪,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我有乖乖听话的……你……你别……啊……”
季司深一下子软了腰身,直接趴在了萧景霖的肩上,眼泪再也止不住的一颗一颗往下掉,身体颤抖的厉害。
咬着牙不肯出声,萧景霖就更恶劣了一些,看着季司深那屈辱的样子,眼底的光芒就越发的雀跃。
萧景璇说的没错,他的确应该腐烂在那恶心的下水道里,同人人厌弃的老鼠一般,永远见不得光。
所以,他最喜欢破坏这种完美的没有半分瑕疵的东西了,他现在迫切的需要有一个人同他一样,一身的污秽永远也无法那么干净完美。
而这些,是他一手造成的,是他精心“雕刻”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呢。
季司深晕死了过去,脸上都是泪痕,眼尾飘红的样子,最让萧景霖喜欢。
萧景霖抱着季司深去浴室洗漱干净,才将人抱去了卧室,抱着他入睡,那是难得的平静与温馨。
——
季司深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下意识的伸手,顿时觉得手酸软的跟举了几百公斤的重一样,身体的每根骨头都像是对不上号了一样,疼的很。
“喂……”
“阿深,过几天会有一场宴会,想参加吗?”
季司深难得动,点了扬声器,就趴着把手垂在地上,眼皮子都不想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