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深深错了……你……你轻点儿打……疼……”
季司深憋着嘴,委委屈屈的样子,委实让白长言觉得可爱的紧。
尤其是他还自己下去站好,把双手都伸出来摊好,让白长言打他手心。
白长言实在是觉得可爱,就这个委屈的小媳妇儿样,他怎么舍得打他呢。
只是俯身下来,在季司深的手心亲了亲,“嗯,打了。”
季司深微愣,“师尊……”
白长言将季司深拥在怀里,“没事就好,师尊很开心。”
季司深鼻尖一酸,那个样子好像又要哭出来似的。
这么看起来,所以他的深深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有不小心暴露自己的时候了,只是他那时没有在意罢了。
“怎么跟个小哭包似的?师尊没打你呢。”
季司深微红着眼眶,在白长言怀里蹭了蹭,“我最喜欢师尊了……”
白长言浅笑,“不信,深深要用行动证明一下,师尊才知道呢。”
季司深脸色绯红,一下子就瞧出他家师尊不正经的心思。
“哼……师尊又想欺负我~”
气呼呼的,直接背过身去,一副小哀怨的模样。
白长言好笑,直接从背后抱着季司深,“深深,乖。”..
季司深一下子就心软的不行,回过身去,直接将衣裳半拉了下来,主动搂着他的脖子,眸光颤动,“师尊,深深真的很——喜欢师尊……”
“深深想做师尊的妻子。”
白长言瞧着这样的季司深有些悸动,双手落在季司深柔软的腰间,“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了,季司深一直都是白长言的妻子。”
季司深眼眸波动流转,整个透着几分让人想要将他融进骨子的温软。
“夫君……”
白长言眸光幽深,将那只待宰的小白兔,连骨头都“吃”了下去。
——
这次的白长言,比往日多了几分强势的占有欲。
恨不得,将这人完完全全的刻上他白长言的烙印,终生挥之不去。
季司深累的睡熟了过去,身上的确都是白长言一个人的印记,就像是最隐秘的禁地,只能他一个人探知。
白长言很是餍足的轻抚过季司深还泛着几分绯红的眼角,脸上的泪痕都还没干。
这次委实把人欺负的狠了一些。
季司深感受到白长言轻抚他的手,虽然熟睡但却是下意识的贴着脸蹭了蹭白长言的手心。
哼哼唧唧的,格外的委屈。
白长言笑了笑,亲了亲季司深的眉眼。
有种到现在还庆幸的感觉。
庆幸他的深深什么都还好。
一定要这样一直待在他的身边才好呢。
——
那日想要欺负季司深的弟子,被白长言伤及了五脏六腑,如今躺在床上根本就没有睁开过眼睛,好像只剩下一口气还吊着。
白长言当着所有长宁殿的弟子面,将他驱逐出了他的门下。
懂得人都懂,白长言这是在杀鸡儆猴。
长宁殿,谁不知道这个弟子是最爱慕白长言的,平日里也没少拿这件事当作玩笑。
有时候,更是会聚在一起,说一些不入流的荤话。
光是他的房间里,不知道私藏了多少白长言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