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济真的是很想爆粗口,但是一想到是在柳长云这样的小辈面前,觉得应该还是注意一下形象。
也就懒得再管了。
“长宁殿,最近有没有发现天帝的影子?”
柳长云摇了摇头,“没有,天帝还没找到?”
普济嗯了一声,神情变得有些凝重起来,“我怕那个玩意儿,来找这俩祖宗报复。”
柳长云也沉默了,的确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季司深当着天帝的面弄死了天后,还要让天帝让贤,怎么看天帝都有可能报复季司深。
“那现在怎么办?”
柳长云开始有一些担心了。
普济哼了一声,“还能怎么办?凉拌!那两个祖宗自己捅的篓子,自己解决!”
“我一个炼丹的仙君,还要我干天帝的活!还能不能有一点儿人……神权了!”
普济骂骂咧咧的就走了。
对此,柳长云也是一笑而过。
不过……天帝还的确是个麻烦啊。
柳长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季司深弄死天后的场面,但是那些见过的神官没有一个不对季司深恐惧的,比惹了他们师尊还要让人胆战心惊。
这么看起来,柳长云倒是觉得又没有太大的担心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帮着师尊带好整个长宁殿了。
柳长云看了一眼白长言的寝殿,也就转身离开了。
——
“深深,别看了……”
白长言将自己腰上的衣裳拉了上来。
季司深抿了抿唇,特别固执的又拽了下去。
白长言:“……”
都让他别看了,看了又会难过。
白长言的身上都是蚀骨销魂钉的伤疤,有些……难看。
不过还好,过个几年也能淡下去。
季司深皱着眉,趴在白长言的肩上,又不敢太用力,只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脸,“师尊,还疼吗?”
白长言摇了摇头,“不疼了。”
季司深哼了一声,特别生气又特别哀怨,“我疼!”
白长言便默不作声了,是他不好。
季司深见白长言这样,又舍不得和他生气,直接窝在白长言的怀里,又委屈又难过。
“师尊,对不起……我不该凶你的……”
白长言有些好笑,很难想象在他怀里这么撒娇乖软的人,会是在神宫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抽了一个天后脊骨的人。
“没有,是师尊不好。”
季司深撇了撇嘴,“那……那就当我们扯平了,师尊一定要好好的陪着深深才好。”
白长言嗯了一声,顺着季司深的头发格外缱绻。
“以后要请夫人好好保护为夫了。”
季司深心头一跳,他……又有点儿想“欺负”这么听话的师尊了。.
季司深直接在他怀里转身,将人按倒在床榻之上,那眼底颤动的眸光,都能将他眼前的人完完全全的吞噬,“哼!师尊这么讨好我,也不准下床!”
白长言浅浅的笑着,在他眼底是一副岁月静好,心爱之人无恙的温润祥和。
“好,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季司深有点儿……遭不住。
这么听话的师尊,有点儿软还有点儿撩。
想欺负,想嗷呜——一口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