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比较怕你抢了大师兄。”
“……”
杀人诛心。
“得得得,谁让你们厉害呢,我说不过行了吧。”
普济啧了一声,“你家大师兄呢?怎么今天没在?”
季司深心疑的偏头,“他不在神界吗?”
普济摇了摇头,“没在,今天一天都没瞧见他,我用传音叫他,也没回应。”
季司深蹙眉。
普济也也同时跟着拧眉,“他……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季司深嗯了一声,“应该是。”
普济就坐不住了,直接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了神界。
季司深只是撑着下巴看着普济消失的方向,觉得格外好玩儿。
白长言顺着季司深的发丝,“小坏蛋,你这是故意让他着急呢。”
季司深直接回过身就环着白长言的脖子,撇了撇嘴,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师尊!我哪里故意了?大师兄,的确出事了!难道不是吗?”
白长言嗯了一声,“的确。”
季司深气鼓鼓的,“再说了,这老头儿昨天才欺负了大师兄,结果又不跟大师兄表明心意,忒坏了。我这是帮大师兄,惩罚他一下。”
白长言也算护犊子,“的确该惩罚一下。”
季司深性子又软了下来,“他总不能让大师兄先开口说喜欢他吧,他可是长辈!明明和师尊一样大,他怎么一点儿都不会哄媳妇儿?”M..
怀里的人,一副操碎了心的样子,也是可爱。
“那就让他多着急一会儿,晚点儿我们再去。”
季司深眸光流转,里面又有雀跃的星光闪动,直接靠近白长言,“那好啊!我们就——晚点儿再去。”
白长言:“……”
这小坏蛋,他怎么总能曲解他的意思呢?
季司深和白长言这边“水深火热”的,普济那边怎么都找不到柳长云,更是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他昨天还……
借了一点儿酒意,就把人在神宫大殿给……
普济一想到昨天柳长云那噙满泪意的眼睛,就……心疼。
他还有话,没告诉他呢。
普济都快将神界和长宁殿给掀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人,没办法他只能去找季司深和白长言。
彼时季司深刚跟餍足的猫儿似的靠在白长言的怀里,那衣袍之下的惨烈,只有两人知晓。
季司深眉头皱的很深,“我们也找过了,可是也找不到大师兄。”
白长言:“……”
这小坏蛋是怎么做到毫无破绽,煞有其事的?
“是不是……被人带走了?”
季司深的话,让普济反应了过来,“可是会是谁?”
谁不知道柳长云是白长言的得力徒弟,虽不像季司深一样是他的软肋,但白长言护短也是真的。
所以大家即便是心里看不惯,可是也没几个人敢真的这么做。
毕竟,没人打得过这两个祖宗。
普济思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季司深和白长言相视一笑,好像早就预料到了所有结果。
果然下一秒,普济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耳边。
“白长言,想救柳长云,就来找我。”
普济蹙眉,这是……那个狗屁前任天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