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好笑,捏了捏洛南鸢的脸。
洛南鸢忽然想起来一个特别重要的事情,一下子坐了起来。
“深哥哥……你……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是男子?”
季司深撑着头,目光落在洛南鸢的身上,是无限的纵容宠溺。
“阿鸢,睡都睡了,结果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吗?”
“……”
所以……从头到尾他就是个坑!!!
洛南鸢又羞又气,见季司深笑他,就更气了。
直接翻身过去,将季司深两只手都抵在床上,压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季司深,铺天盖地而来的压迫性气息。
“那你不告诉我!”
季司深挑眉,哎呀,小兔子生气了呢。
“谁让阿鸢看起来这么软,这么好欺负呢?自己送上门来被欺负的小兔子,可是很好骗呢。”
洛南鸢气鼓鼓的,“季司深!”
季司深一笑,一个翻身,轻而易举的对调了两人的位置,“小阿鸢,不是教过你了么?叫相公,或者夫君,嗯?”
“我才……唔……”
又用这种办法抵制他!
洛南鸢大概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深陷名为季司深的牢笼了。
就如季司深所说的,他是自己送上门“被欺负”的。
但洛南鸢却好像,甘之如饴。
如果可以,时间请再久一些吧,久到最好他能和他,执子之手,共赴白头。
他可以收敛他所有的锋芒,隐藏他所有的恶意,只做他干干净净的小兔子。
如同脚上的“枷锁”,永远被囚禁。
永生永世。
——
第二天一早,季司深醒过来,身边空无一人。
“宿主,你家男人睡了你,就跑路了。”
季司深起身,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将其衬得又欲又魅。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跑得出天宫跑不出五指山。”
“跑了就抓回来,关他个五天五夜。”
真的是……
“宿主我觉得你的腰跟着你,真的是委屈你了。”
“这点儿,我很赞同。”
小统子:“……”
我不是在夸你!
累了。
洛南鸢“跑了”,季司深也不在意。
风筝飞得再远,线还在他的手上呢。
不听话的人,最适合囚禁起来,慢慢“欺负”。
“盟主,属下可以亲自去将她抓回来。”
季司深斜斜的看了一眼范莹,“不必。”
“阿姐快临盆了,到时候本座会亲自将小兔子抓回来的。”
小阿彦提前小半个月想要降临在这个世界了。
整个武林盟上下,气氛都显得格外的紧张。
小阿彦有些为难他的母亲,却有些迟迟不肯离开母亲的肚子。
“再这样下去,小姐会……难产的。”
丫鬟双手都沾了血,守在季司深身边的黑衣男子,目光讳莫如深,似有怒火丛生。
紧了紧手上的佩刀,刚想离开,就被季司深阻止了。
“你觉得你杀了他,阿姐会开心吗?”
寻默不作声。
“别忘了你当初向我保证的话。”
寻便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再没有离开半分。
他会守着主子的。
她死,他也不会苟活于世。
季司深眼底都是浓烈的担忧,阿姐要好好的才好。
不然不用等寻去杀了那个畜生,他会先一步让他——死无全尸。
——
来跟我一起念!隐深!隐深!隐深!(′▄?▄`)
想什么呢,小兔子刚开窍,他只是需要一点儿时间和深深“亲力亲为,手把手”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