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夙郁放开季司深,季司深一张小脸都是绯红,眼里蕴着委屈的水汽,仿佛被欺负的极其可怜的小猫儿似的,抬头控诉似的语气开口。
“小郁哥哥……我现在是病人……”
夙郁垂眸,眼睛里透着几分无奈,“你也知道自己是病人?”
他现在,明显没有一点儿病人的样子。
季司深委屈吧啦的望着夙郁眨了眨眼睛,能瞬间让人心都化了。
夙郁有些忍不住,直接抬手捂住了季司深那双让人会忍不住犯罪的眼睛。
“深深,你再这么盯着我,信不信我就地正法?”
季司深直接握住夙郁的手,拿了下去,然后眼眸弯弯的,尽显可爱。
“那……小郁哥哥就把我就地正法吧。”
夙郁:“……”
他怎么还觉得他很期待?
夙郁到底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叹气,然后低头吻了一下季司深的额头,“等你回家,有的是时间。”
言外之意是,等他们回家,季司深有的“罪”受了。
季司深检查没有什么大问题,医生还是叮嘱一定要随时注意,住了一天院,又做了许多检查,夙郁才和季司深回到家。
“对了,小郁哥哥,这件事……你别告诉父亲。”
夙郁揉了揉季司深的头,“好。”
季司深嗯了一声,站在门口的时候,他就用一种期待的小狗狗眼抬头望着夙郁了。
夙郁从季司深这个眼神,一下子便看出了他想做什么。
“深深……”
季司深抿了抿唇,有些委屈的不高兴的样子,“你自己说的……”
夙郁:“……”..
的确是他说的。
对此,夙郁简直有些哭笑不得,“深深,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个病人。”
季司深直接扑进夙郁的怀里,环住他的腰,抬起头那双眼睛里都是委屈颤动的水汽,“可是小郁哥哥就是我的药。”
“而且,我都被人这么……欺负了,小郁哥哥现在也要委屈我吗?”
季司深眼睛里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说掉就掉,砸进人的心里,疼的人一整颗心,都七上八下的。
夙郁直接吻掉季司深眼角的眼泪,语气又温柔又危险,“别哭了,等会儿深深会有时间哭的。”
季司深眼里,反而有些雀跃之色。
夙郁:“……”
他的深深啊……
——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夙郁的某个瓷娃娃小朋友,都是泪涟涟的,一碰就碎一样。
这会儿他已经累的睡着了,身上也是夙郁一碰便是一个红痕,又破碎又美。
夙郁又有些……异样了。
夙郁叹了一口气,低头弯腰的吻了一下季司深的额头,给他掖好被子,才系好自己身上浴袍的系带,他的身上一样有小朋友留下的标记。
夙郁怕吵醒季司深,便拿着手机出了卧室,给唐非白打了个电话过去。
唐非白此刻在医院,守在夙潼知的病床前,听到电话铃声便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
“找到小知了?”
唐非白靠着墙捏了捏眉心,这么短的时间,他脸上的玩世不恭,不务正业那股顽劣气息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多了几分男人的成熟的禁欲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