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小白志不在此。”
他有更宏伟盛大的抱负。
季司深懒懒的在沈识檐怀里翻了个身,沈识檐调整了姿势,让季司深躺的更舒服一些。
季司深没说话,他便耐心的将宋予白的事说给他听。
说宋予白如何如何做了新帝,说了他要让天下兴安的鸿鹄之志。..
总之说了许多许多。
季司深偶尔搭上几句话,说小白比他们有出息,一定是个好皇帝。
就是觉得可惜,但季司深猜测在宋予白的内心,天下兴安比儿女情长更为重要。
而宋予白在位期间,皆是太平盛世,女子也可做官封爵,男子也可在家相妻教子。
总之,宋予白成了这个历史上,影响了其后数个朝代的君王。
——
“快点儿,撒花撒花!宿主,你的外甥太出息了!”
季司深:“……”
狗腿子。
小统子只觉得数据一凉,“宿主,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
季司深挑眉,“骂了,怎么了?”
小统子怂的嘿嘿一笑,“那当然是……宿主我们赶紧去找你的新男人玩儿吧!”
季司深:“……”
这数据串儿,还会不会好好说话了?
怎么就是新男人了,他又不是始乱终弃的渣男。
“走吧。”
——
二十一世纪
姚市
“我方才给你说的,你都记住没有?”
说话的女人有些上了年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很严肃的向身边的新人秘书,警告一些注意事项。
她是整个辰欧集团里资历最高的人,跟了两任总裁。
一个是前任总裁盛祈年,一个是现在的盛庭深。
盛庭深是盛祈年,唯一的儿子。
盛祈年还没到退休的年龄,就将公司早早的交给了盛庭深,带着自己的小娇妻全球旅行了。
听说,盛庭深的母亲只比他大十九岁,被盛祈年宠成了公主一样,即便是四十出头的年纪,瞧着也没比那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差多少。
大约就是别人嘴里的嫁给了爱情吧。
最重要的是,人家的老公有钱。
“现在是什么时候?当着我的面,在这里八卦?”
江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凌厉的扫了一眼工作时间八卦的人。
大家瞬间吓得不敢说话了。
江姨收回眼神,转头瞧着身边的“女子”,“季笙,我方才说的,你到底记住没有!”
“季笙”有几分唯唯诺诺的性子,怪怪的点头,“记住了……”
江姨瞧着“季笙”这副样子,就愁。
也就这张脸长得好看了。
“江……江姨……”
江姨看“她”,“还有什么没记住?”
“我……我就是想问问……”
“盛总……为什么不能和……女人接触?”
江姨倒是很和善的解释起来,“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清楚。”
“不过倒是听说是他自小的毛病,和女人有任何的肌肤触碰,就会过敏。”
“严重的时候,全身都起红疹,还有痒的止不住,更严重会口吐白沫,直接进医院。”
“季笙”有些懵懂疑惑的问江姨,“那……为什么还要找……女秘书呢?”